人怀疑,只是把大家说的闲话都默默记在了心里,准备见到窦苗儿的时候就告诉她。
而窦苗儿现在除了这件事儿,还有别的事儿要忙,她发现最近小小有些不太对劲儿,具体也说不出来,就是觉得好像有心事。
不过她才九岁,过了年也才十岁,也不应该是情事,而且自己既没冻着她也没饿着她,她能有什么心事呢?
只是她没问出来,问窦方,窦方问过小小之后,回禀窦苗儿,说并没有什么事情,只不过是她最近想学双面绣,可是找不到门路。
和窦方也是这么说的,窦苗儿将信将疑,不过还是安慰道:“双面绣最是难学,你得先把普通的绣活儿做好才能学双面绣,等到你学的差不多,姑娘我一定请人教你双面绣!”
小小听了终于开心了,她也放下了心,可能真是自己想多了,可是没过几天,她就发现小小脸上受了伤,起初还说是自己摔的,最后还是窦方自己站出来说是他不小心打的。
他已经罚过自己了,还露出了掉了一层皮的拳头,是自己锤墙罚的。
小小也求情,她没有怪哥哥,可是按照窦苗儿对窦方的了解,他应该是说什么也不会打小小的才对。
“我发现小小最近一直都被一个小混混欺负,偷偷拿银子给他,姑娘您给的零用钱都被那个小混混给抢去了,她还瞒着不告诉我,我一时生气才……”
“哪个小混混?敢欺负我的人,姑娘我去给你们出头!”
“多谢姑娘,不过我已经教训过他了,以后他不敢再来了,我只是气小小不相信我这个哥哥罢了。”
窦苗儿看了一眼小小,小小哭着说道:“都是奴婢的错,奴婢是怕给公子和姑娘添麻烦,也怕哥哥打不过,以后奴婢记住了,不会再让人欺负了。”
事情虽然解开了,但是窦苗儿总觉得哪里说不出来的不对,和柳庭恪说了之后,柳庭恪只说让她不要担心,该来的总会来,窦方和小小总不会惹出什么他们解决不了的事情就是了。
可是没想到柳庭恪的话应验的如此之快,傍晚的时候,就有人找上了门来,来的是一对浑身补丁的夫妻,还抱着一个七八岁的孩子,那孩子脸色灰败,有进气没出气,骨瘦如柴,好像就要快死了。
“柳解元,窦姑娘,你们是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