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锋才对赵营说了一句。
“锋哥,你真不要紧吧?要不然咱去医院瞧瞧?就算没碰着脑袋,伤到腰了也不好啊。”赵营还是有些放不下心,连忙问道。
“那倒不至于,你是觉得我年龄大了
?”
陈锋不禁笑道:“我是刚才掉下来时有点岔气了,坐一会儿就好。”
长期跟在陈锋身边做事,赵营也清楚陈锋不是喜欢嘴硬的人,也就点了点头。
“说起来,刚才那人的确有些古怪,好端端的他松开梯子干啥?”
赵营道:“这也就是你不计前嫌,要换其他任何人来了,都绝对得去派出所走一趟。”
想了想之前牛孝诚的表现,陈锋虽说不至于一点疑心没有,但是这人的嫌疑的确不是很重。
甚至于,陈锋觉得牛孝诚只是单纯脑子有点愣,或者说是一根筋,干一件事时,如果有突发情况,很容易就会忘了自己正在干的事。
这种情况并不少见,甚至有时候林小兰都会这样,陈锋都不止一次看见林小兰拿着手机和别人打电话时,还满世界地找手机呢。
不多时,维修部的两名工人就来了,一脸关切的齐大军也跟了进来。
“齐县长。”陈锋见齐大军来了,便起身笑道。
齐大军能来,那显然不是他神机妙算,而是肖海川跑出去之后,直接就找到了齐大军告状了。
“陈老板,我刚才听说你从梯子上摔下来了?摔伤哪
里没有?我让人送你去东玉县医院做个检查吧!”齐大军询问道。
“不打紧。”
陈锋哈哈笑道:“以前咱还是小伙子的时候,打谷场上十来米的草垛,咱一声不吭,直接就敢蹦下来,这都是小事,不用去检查了。”
见陈锋的确没事,齐大军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且不说陈锋的身价和地位,就说他给东玉县带来的贡献,要真是出了什么事,他齐大军是难以承担这份后果的。
“那个牛孝诚啊,我刚才已经严肃批评他了,并且责令他去写检讨。”
齐大军转而问道:“我听说,你要找维修部的人来检查止流阀?是这水塔出了问题,才导致农药稀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