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武看傻眼了。
输液管本身是塑胶制品，一扎就破，白大褂就这么直接将那瓶液体给打了进去，顺着牛武手腕上的针头流了进去。
这不合规范的做法，也令牛武警觉了起来。
“你是干啥的？打止痛剂是这么个打法？”牛武质问道。
“当然不是，不过这么打，起效最快。”白大褂微笑着回道。
“你……”
牛武张了张嘴，却觉得舌头有些发麻，呜呜的硬是说不出话来，很快浑身都开始变得麻木了。
“放轻松，你可是第一个享受这种柔和死法的人。”
白大褂的眼神变得冷冽起来，两手上前，将牛武轻轻的翻了个身，整张脸都对着枕头趴着。
保持着这样的状态，牛武很快就要喘不过气了，但他却动弹不了，而且说不出话来。
几十秒的功夫，牛武的脸就变成了青紫色。
做完这一切，白大褂转身走出病房，很快就消失在了走廊里面。
龙芯基地这边，陈锋来了之后，又等了十几分钟才见到林晓军。
“姐夫，刚才得换无尘服，耽误了点儿时间。”
门开，林晓军走进来，坐下之后歉然的解释道，此刻他的身上还满是汗水。
“这不妨事，得按你们的流程来，十几分钟算什么，半小时我也能等。”
陈锋摆手道：“你们又在做新一批的试验品了？”
听见这话，林晓军的脸色也严肃起来，点了点头道：“是第六批试验品了，但预估成功率很低。”
“很低是多少？”
陈锋笑道：“我猜猜，有百分之五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