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今天差点就去百乐门了!你还笑得出来?”
“我掐断了我弟弟的前程?我让我妹妹不高兴?我让我母亲病倒了?所以你来找我算账的吗?我倒是想问问,司徒先生你的脑子是什么做的?我一个生活在最底层的普通女人,用什么掐断我弟弟的前程的?他要继续读书,我能把他关起来不让他读书吗?”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去百乐门工作?”
“你都说了百乐门那样的地方是糟蹋女人的地方,我为什么要去百乐门工作?活着不好吗我非要糟蹋我自己?”
司徒尧却说得理直气壮。
“你又不是第一次去百乐门了,怎么能跟真真一样?”
每个人都在对原身说,你和你妹妹是不一样的。
你妹妹是干净的,而你是脏的。
别人这么说也就罢了,原身早就练就了刀枪不入的本事,如何会在意?
她从始至终在意的都是自己为之付出的亲人啊……
“哪里不一样?我们都是一个爹娘生的,从前是我为这家付出,如今她长大了,就不能付出一下了?司徒先生对我这般苛刻,那你对待自己那些弟弟妹妹,也是如此想的吗?你是大哥,是不是就该无条件多牺牲一些,把好的都给你那些弟弟妹妹,所有坏的你一力承担?”
司徒尧神色一怔。
他的母亲是正室,只生了他一个。
但司徒大帅风流多情,姨太太多孩子也多。
司徒尧对待父亲那些孩子,自然没有什么兄弟手足之情,向来是抓住机会就往死里弄的。
要不是弄死了那些兄弟,他能坐上少帅这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