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疼虽然疼，但总比什么都不清楚要好很多。
顾景御抿了抿唇，口干舌燥了起来。
苏可这就是故意的。
他离开的原因她全都知道。
可是她这样质问过来，他要是直接搪塞她，不理她，那也不是他的性格。
从知道自己爱上了苏可，就发誓要把她放在心尖尖上宠着的。
结果，两个人在一起后，他带给她的哪里有多少宠，更多的都是伤害。
从前坚决不娶她，就伤害到了她。
现在的放弃她，也伤害到了她。
她早知道他离开他的原因是因为他的病，他分裂的另一个顾先生的人格。
这是瞒也瞒不住的。
毕竟，人渣顾先生真的代表他伤了苏可。
“可可，对不起。”知道伤害了苏可的顾景御乖乖的，也是认真的道歉。
从没有如此刻这般，只要苏可活着就好。
苏可一定不知道他没看到窗台上的她的时候，那一刻，自杀的心都有了。
可他说完了，面前的女孩还在流泪。
仿佛她的眼睛就是两汪泉眼一样，一直在不停的流着水一样的泪珠，让他心疼莫名，于是继续道：“可可，对不起。”
只要她不哭了，让他说多少句对不起都可以。
苏可一直在流泪，她也想停下来，奈何发现他离开时的混乱到此刻都没有平息下来，于是，就想一直哭一直哭，就把心底里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一般。
不发泄，就不舒服。
顾景御指尖落在苏可的眼角，苏可越哭，顾景御的心越是痛疼。
眼看着无论他说多少句对不起，都阻止不了苏可的眼泪，顾景御急了。
急了的顾景御一倾身唇就落在了苏可的眼睛上。
他一寸寸的吻去顾景御眼角的泪水。
很是咸涩。
这样的咸涩最是让他心疼。
如果不是他，苏可不会哭成这样。
这样的无声的啜泣，其实最是心痛到骨子里的反应。
于是，苏可脸上的湿，就从是自己眼泪弄成的湿，转换成被顾景御的唇弄湿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