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啪！”
程春丫懒得再听慕尚城说话，直接就两巴掌打过去：“他娘的，老娘忍你很久了，你慕尚城算什么东西，滚你娘的去吧！”
“爸，”慕楠惜急忙来到父亲身边，眼泪汪汪的掉，看上去别提多心疼父亲了，“妈，你真是无可救药了。”
“我告诉你，你最好马上跟我爸道歉，再同意我的条件，不然的话……”
“啪啪！”
程春直接又几巴掌打过去，这次是打在慕楠惜的脸上。
打完之后，程春丫也懒得再说什么废话，立马就转身离开。
一旁的几个警察面面相觑了一眼，然后一个年纪稍微大一点的警察，表情严肃看着慕楠惜道：“小姑娘，以后不要再耍这种小把戏了。”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浪费警力，我们公安局要是较真的话，可是可以把你给抓起来的，所以脑子放聪明一点吧！别让别人给牵着鼻子走。”
随着这个警察的声音落下，几个警察也起脚离开。
他们算是看清楚了。
什么狗屁跳楼，都是算计人的小把戏而已。
难怪那个程春丫不要女儿，就那样叉烧的蠢货，还是早点放弃早安心，省得哪天就被活活给气死了。
“哇哇！”看着几个警察走了之后，慕楠惜就崩溃大哭起来，“爸，我脸好疼，被我妈打的都肿了起来。”
可不就肿了起来了吗？
不过比起脸上的疼痛，慕楠惜更加害怕的是，母亲难道就真的不要她了。
毕竟她这都当着母亲的面要跳楼了，可母亲却还无动于衷不说，还又狠狠给了她几巴掌。
就这么个情况，让慕楠惜怎么能不害怕呢？
慕尚城此时很心烦，对于女儿的哭声，真恨不得给她一巴掌，好让她闭嘴。
可这是不可能的，只见慕尚城心疼的抚摸女儿的脸安慰道：“好了，快别哭了，不然爸真的要心疼死了。”
“楠惜，别哭了，你没看你爸脸也被打肿了吗？”程春倩也耐着性子安慰道，“你说你这样哭，不是要让你爸……”
“呜呜！”话没说完，程春倩就崩溃的大哭起来，“我二姐现在到底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