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起早贪黑的,不敢让自己有闲的时候,更是对你老人家百般的孝顺。”
“可是你老人家怎么能这样对我啊!”
“难怪了,难怪我跟你老人家说,嫂子和曜国是不是该顾忌着点。”
“他们两个人在家里处得就跟夫妻似的,而我这个当妻子的,反而更像一个外人。”
“可是你老人家倒好,反而怪我多想了,说什么曜国和嫂子从小一块长大,他们之间的感情就跟亲兄妹似的,让我别胡思乱想。”
“我怎么就那么傻啊?竟然相信你老人家的话,被你们一家子给耍的团团转。”
“呜呜!没天理呀!娘,你老人家怎么能做出这么缺德的事?”
“又或者说,你们老刘家怎么能做出这么缺德的事,你们这样毁了一个女人一辈子的幸福,你们难道就不怕报应吗?”
“怪不得我那死去的大伯鬼魂会回到家里来,”程春丫哭得更加难受,“肯定是因为你们做出来的缺德事,让我那死去可怜的大伯也看不下去了。”
“所以才从地底下钻出来,回到家里把你们的丑事告诉建新那孩子。”
“你们应该庆幸,庆幸我那死去的大伯还带念着自己是刘家的鬼。”
“不然就凭你们几个畜生做出来的事,我那个死去的大伯肯定要化成厉鬼找你们索命。”
“程春丫,你这个天杀的恶毒女人,你真想把我们一家都给逼死呀!”这是刘母悲愤的声音。
“程春丫,我知道你一直嫉妒曜国跟我的感情好,你要是想报复什么就直接冲着我来,不要害娘和曜国,”这是陈澜珊的声音,“程春丫,就算我求求你了好不好?”
“你别再这样了,你这样真的会把娘和曜国给害死的。”
“嫂子,不要求她那个恶毒的女人,”这是刘曜国气急败坏的声音,“只要我们行得正,坐得端,根本就没做出什么丑事,我就不相信她程春丫还真就能颠倒黑白,往我们身上泼脏水。”
直到这个时候,刘曜国三个人还在垂死挣扎。
毕竟他们很清楚,绝对不能承认,不然事情可真就遭了。
“这…这是怪到程春丫头上去了,柿子专挑软的捏,”还是刚刚说话的那个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