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挂在外面,浑身赤裸……唉,那一幕想想都要做好几宿噩梦。”茶客一副不忍回忆之色。
沈棠扬眉:“如此就行?”
官债,变相的贿赂啊。
国主啧道:【谁让你养这么多猫?】
愣头青便将祈善奏了。
那艘花船不常靠岸的。
那天,御史大夫顾池咳嗽震天响。
沈棠略有怒意:“这还要看运气?虽然没点过头牌,但也知道见她们价格高昂。花了钱找了人,结果连门槛都没摸到,这不是当冤大头?你这厮,莫不是在诓骗我?”
沈棠手指点了点桌案。
同桌同僚眼睛一亮。
眸中也带了淡淡冷意。
各地又有巡察御史盯着,几年下来,被抓到的虫豸越来越少了。她以为是这些人被自己杀怕了,如今看来却不是,这些虫豸分明是以更加隐蔽的姿态藏起来了,呵呵。
愤声道:“人家国主就靠官债敛财!”
瞬间,驿站安静了下来。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小女子说什么也不能让外人吃绝户,更不能让他们抢家业。你刚才说的官债,靠山……往哪儿找?听你说得头头是道,必是清楚门路。”
沈棠点头如捣蒜,仿佛真的受教了。
原先的花娘穿着一个比一个保守严实,唱的曲子也不是什么靡靡之音,上花船的客人也都安分守己。折冲都尉以为这些人老实了,没想到居然是挂着羊头卖狗肉,耍她!
费点口水说些人人知晓的东西,划算。
沈棠悄悄潜回了临时下榻房间。
屋内有人等着。
沈棠坐下喝口茶:“那茶客见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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