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段不算光彩,人家有点消极怠工。
要是路上扎到,当场就胎压示警。
子宽又不能跟公西仇当场对半分,自然是公西仇打哪里,他就苦哈哈跟哪里。顾德斟酌道:“从舆图来看,公西将军应该在三所……”
对外说斩首。
怎奈何时不待人,人算不如天算。
公西仇咽下才跟他说话:“你都想不到咱们会这么跑,敌人能想到?咱们这些精锐又不是真的肉体凡胎,武胆武者几个会乖乖走路?底下士气旺盛到什么程度有算过?”
正在上蹿下跳的夏侯梨是贼子,满朝文武也有近半是乱臣。他们全部出身启国各地豪门望族,本地驻军不是同族就是他们门生故吏,要不就是沾亲带故拜了码头,启国国主的话在本地还没他们好使。看贼兵来势汹汹,他真有些怕了,想抽调兵马拱卫王都。
言灵手段繁多,只要文气/武气/士气充裕,任何天马行空的战术都可能出现,不一定非要中规中矩拆塔推水晶。公西仇自恃实力强,自然敢想他人不敢想,他选择强拆。
当年在唐郭帐下,他就算率兵将一条直线上的敌人城池都打穿,粮草辎重供应不上也是白搭。敌人那边一旦反应过来,便能聚集兵力将远离大部队的先锋精锐围困至死。
公西仇甩了甩辫子。
己方后勤完全跟得上!不用担心补给问题,己方战力又丝毫不虚,即便深入敌后也能左右横突杀出来,那还怕什么?公西仇一拍大腿,也不等沈棠赶过来,两横一竖就是干,一力两点就是办!
他需要暗地里筹建值得信任的兵马。
两点一线过去,他是当路上的山啊水啊,都不存在吗?完全不考虑地势崎岖问题?
顾德接过细看。
己方速度快一些,应该能赶上主力。
准确来说是被怪异摩擦声吵醒。
说着扫了眼弯腰打扫的内侍。
十月十五的时候不是车胎被钉子扎了,今天又被钉子扎了,刚要开出地库就被提示胎压不正常。半个巴掌那么长的钉子,正常都立不住,更别说直接压上去还扎进车胎这么深了。
三所郡多半是下一个目标。
正如公西仇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