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剩下的和甫(王安礼)和平甫(安国)二人,在昨日也搬出了府苑。”王安石目露苦涩之情,不无遗憾的说道。
“连他们也不支持介甫公变法么?”
“固有的思想在人们的心中,早已根深蒂固,岂能轻易改变。变法之路注定坎坷,但吾等不能因为困难,而轻言放弃!”
“虽千万人,吾往矣。介甫公好大的气魄!”麋竺拍手称赞道。
“敢问麋司长可愿支持鄙人的变法?”
“如果介甫公不弃,直呼在下子仲吧。”
“那子仲之意?”
“子仲愿随跟随介甫公的脚步,鼎力支持乾国变法之策!”麋竺起身,向着王安石躬身行礼道。
“子仲无需行此大礼!”
王安石见麋竺如此郑重,当下起身,将麋竺搀扶着坐回了原本的位置。
“变法之事,事关重大。非你我二人可为。为了变法大业,吾等还需勠力同心,遍寻志同道合之辈!”
“可眼下朝中,大部分人都在反对变法,想要说服他们,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麋竺说着,不由的又叹了口气。
“不过是一群蝇营狗苟之辈罢了。这些人明知国计艰难,却舍不得自己手中的一点蝇头小利。反而暗中大肆侵吞土地人口。如不是国君眼下专注于养兵屯田,恢复民生。无暇顾及这些蠹虫。此辈早已同早前的那些豪强一般,沦为田奴了。”
见到王安石如此自信,糜竺不由继续询问道:“介甫公的意思是……要抛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