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事情。
魏忠义一听哪里还敢耽误?几步就窜出了家门,朝卫生室跑去。魏玉祥悄悄地跟在后面。
魏忠义推开卫生室的门,叶万成还在诊断床上面躺着。魏忠义帮他卷起裤腿,止血带已经松开了,但是小腿上面的黑色根本没有减退。
“叶医生,你为什么抓蛇啊?”魏忠义一下子喊了出来。他是真着急了。
叶万成虚弱的笑笑:“没事,我打了血清了。昨天听一个维医说,毒蛇泡酒能治你的病,我想试试。”
魏忠义长叹一声:“你糊涂啊,我这个病就是等死,你干嘛非要搭上自己?”
“别瞎说,什么死不死的?我是没注意还有一条。不然凭我得手艺,咋可能被这东西咬了。真丢人!”叶万成确实有些懊恼,这叫阴沟里翻船。
待在门外的魏玉祥一下子傻了。刚才两个人的对话他听的清清楚楚,父亲怎么了?为什么平白说这个话?
这时候魏忠义已经背起叶万成走了出来。看见魏玉祥就喊道:“去找你马全义叔叔,告诉他叶医生被蛇咬了,叫他派人开车去团部医院!”
魏玉祥想问的话被堵了回来,赶紧跑着去找马全义。马全义这时候正在指挥着垒地基,听魏玉祥说了经过,扔掉了手中的皮尺对拖拉机手喊道:“老于,快去开叶医生那个吉普,送他去团部医院。”
送到团部医院时候,叶万成腿上的黑色已经褪去了。他笑着对李医生说:“我打了血清了,他们就是瞎折腾。”
李医生知道了事情的经过,拍拍他的肩膀:“老叶,都是做医生的,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我们并不是神仙。”
叶万成沉默下来,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知道李医生的话是对的,可他就是做不到对身边熟悉的人的离去无动于衷。
“爸,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跟叶叔叔说那种话?”晚上魏忠义喂猪的时候,魏玉祥跟了过来。
魏忠义想了一会,便决定不再隐瞒:“儿子,你已经长大了。这件事我也该告诉你。爸爸已经是癌症晚期了,最多还能活三个月。你叶叔叔抓蛇就是为了给我治病,可这病根本没治了。”
泪水从魏玉祥脸上流下来。他呆呆的看着父亲,不知所措。此刻他才注意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