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手叫着老肉和满囤跟他一起走走。他主要是看看这些楼房的结构和房间数量。
这些楼房都是五个单元,每个单元三家,一共五层。也就是说一栋楼75家,加上一栋干部楼,那梯是大平米的,一梯两户。
叶雨泽指了其中一户问满囤:“大哥,如果让你干,这一家整个地面房顶和墙粉刷下来,你要用多久?”
徐满囤仔细看了一下,然后摸摸墙:“这个都需要抹两遍才能找平。一户一户的干太窝工。要一层一层的来。最后那间屋子干完,第一间也就差不多干了。真的要算工时,两个人抹墙,一个人供材料,一天干两户没啥问题。”
叶雨泽算了一下,一栋楼75户,三个人一天两户80人分成25组,那样一栋楼最多两天也就干完了。
上下水那个活他们目前还干不了,因为没有接触过。这个肯定要请人教,这一块就算慢点叶雨泽也不打算放弃。毕竟这在楼房里面都是必备的设施。
当然,目前叶雨泽只是算一下人工成本。毕竟要真的找活的情况下,建筑是需要人工最多的行业。他需要心里有个底。
按照这个算法,加上楼梯间一栋楼差不多两天也就完工了。上下水单算。叶雨泽自然不可能每栋楼真的就按两天计算。工程这东西有着太多的不确定性。稍微一拖利润就没了。
晚上吴老黑回到家里,老伴给他端上来一盘猪耳朵切成的丝,又拿出半瓶二锅头。老吴晚上爱喝几口,这也是很多老北京人的习惯。
老吴老伴在一家陶瓷厂当工会主席。每天没有什么事,就等着熬到日子退休了。儿子中专毕业,现在建筑设计院工作,所以一家人的日子算得上惬意。
平常老吴是不允许儿子喝酒的,今天心情有些复杂,就给儿子到了一杯。看到父亲这种举动,儿子有点受宠若惊。赶紧端起来敬了父亲一口。
“爸,你今天怎么了?”儿子敬完酒,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吴老黑叹了口气,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有些愤怒的问道:“我们那么多高级瓦工干了半辈子才挣到五块钱,可为啥他们农民跑城里干活,一天都能给七块?这不公平啊?”
他儿子叫吴卫国,是个喜欢动脑子,而且业务能力非常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