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上千斤的大家伙啊!
安吉拉悄悄地从外面走了进来,也不废话就直接脱衣服。达莎撇嘴看着她:“你不是不喜欢牙签吗?”
安吉拉目光炯炯的看着已经闭上眼睛的叶雨泽,神情坚定的回答:“这么勇猛的男人,别说牙签,绣花针我也认了。”
两个女人笑作一团,谁都没留意躺在床上的叶雨泽睫毛一直在抖动。
整整半夜,很多人都听到了叶雨泽屋子里的低吼和呻吟声。一帮俄罗斯男人崇拜的看着那间看着都有些晃动的屋子,那眼神就跟看上帝一样。
第二天一早,叶雨泽神清气爽的跟着杨革勇去锻炼了,达莎等了半天还没见安吉拉出来,就有些不放心,进了屋子去看她。
只见安吉拉浑身瘫软的锁在被窝里,一脸满足的神情。达莎有些好奇的问道:“怎么样?是牙签吗?”
安吉拉眼珠转了几下,似乎在找合适的形容词,最后好像终于找到了,神秘的对达莎说道:“知道拔红酒塞子的声音吗?砰!”
达莎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捂着嘴大叫:“天啊!”
谷 安吉拉也不顾自己浑身赤裸,坐起来直接捂住达莎的嘴:“你别喊!”
杨革勇看着生龙活虎打着树干的叶雨泽,笑着问道:“昨晚折腾半夜,今天你咋没受啥影响?”
叶雨泽笑笑:“纸老虎罢了,就跟那头棕熊一样。打服了就老实了。”
说完,叶雨泽一招半步崩拳砸向树干。脸盆粗的树干一阵抖动,上面残存的枯叶雪片般飘落下来。
杨革勇微微一笑,也是一脚扫向身边那棵树,然后任落叶落了一身,张开嘴哈哈大笑起来。
两个人回来时候,早饭已经准备好了,两个女人殷勤的伺候着自己的男人。特别是安吉拉,乖巧的就像中国古代的小媳妇。
吃饱之后,安吉拉拉着叶雨泽去看那头棕熊,那家伙已经醒酒了。可能是饿了,不停的在屋子里走动,还发出沉闷的低吼声。
叶雨泽用俄语说了一句:“肠子缝合,二十四小时之内不许进食。”
棕熊似乎听懂了一般,伸出舌头在自己的伤口上舔了几下。叶雨泽想了想叫安吉拉又去拿了几瓶伏特加,直接给棕熊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