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年多了,人家要出去看看他没有资格阻拦,自然只能放行了。
不过还是跟叶雨泽做了个约定,那就是每年要在哈佛待够一个月,如果有什么特殊情况,叶雨泽要尽可能的前来帮助。
叶雨泽点头答应下来,不过临走时犹豫了一下:“约翰,我师父刘向东已经去了军垦城专心研究。”
“我觉得你也应该去看看。布式康和风湿宁的问世并不是偶然,那里有得天独厚的地里条件和药物资源,若是你们一起搞出个脉舒通啥的,那可就真的留名千古了。”
约翰愣了一下,然后眼神开始发亮。不过随即就狐疑的看了叶雨泽一眼:“你小子是不是诱惑我去你们那个军垦城?”
叶雨泽扭头就走:“你爱去不去,说的跟我求你一样。去晚了看谁后悔?”
。约翰在屋子里转开了圈子,心情烦躁无比。叶雨泽的话如同一个火星,在他堆满乱草的心里开始燃烧,已经变成了火苗。
这些年他的名气是足够大了,在世界上也是心脑血管这一块的专家和权威。只是他真的有什么特殊贡献吗?真没有。
他有的只是丰富的临床经验和治疗手段。若真的能研究出一种特效药,那结果是什么?
这个不用问,肯定是名垂青史啊!不管过去多少年,约翰这个名字永远是人类历史上的一颗小星星。
火苗终于变成大火,把他整个人焚烧的沸腾起来。他大步走向校长办公室,他要请假去进行研究。
老约翰的请求校长是无法拒绝的,尽管明知道他走后医院的效益肯定会受到影响,但是也无可奈何。
不但不能拒绝,还得大力支持,于是老约翰带着几个助手和一批最先进的仪器设备踏上了前往中国的航班。
叶雨泽自然也得同行,谁让他是始作俑者,最起码他得去把约翰安排好再回来。
谢绝了京城同行们的挽留和款待,老约翰一行人只在京城停留了两天就又踏上了开往北疆的列车。
之所以坐火车,这是他自己要求的,他要领略一下北疆的风光。
其实真的坐软卧车厢,要比飞机舒服的多,不就是三天四夜吗?白天看风景晚上睡觉就是。
火车一路朝西边前行,窗外的景色随着地域也改变。直到看见了无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