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能有这个归宿,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商量了一番之后,决定婚礼在五一举行。那时候叶风也毕业了,正好时间也就富裕了。
大家都知趣的没有提远芳,不过提不提的大家也都明白怎么回事?只是委屈了人家孩子了。
远芳此时也刚跟父母交流完毕,雪莲一下子从沙发上蹦起来:“凭啥啊?不行!结婚也是你跟叶风结,没那个病秧子丫头啥事?”
远芳很平静的说道:“那是不可能的,叶风哥哥只能娶亦菲。”
“那你就找个比他强的嫁了!我闺女这样的还愁嫁不出去啊?”
雪莲自然不甘心自己的闺女受这种委屈,不依不饶的喊着。
“除了他,我谁都不可能要,你不要逼我。”远芳的语气冷了下来。
雪莲一下子如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瘫倒在沙发上。
远可望轻轻在女儿脸上抚摸了一下:“很苦的。”
远芳却笑了:“怎么会?谁会让我苦呢?”
远可望默然,是啊,人家三个人一直就这样下来的?或许现在的世界他已经不懂了吧?
雪莲也不敢闹了,她知道女儿的脾气比她可倔多了,真惹急了扭头就走,想见面都难,于是只能缩在沙发里默默流泪,心里暗暗劝慰:“不生气不生气,我生的,我生的!”
一场本来要要掀起轩然大波的事情就这样风平浪静了,不得不承认,叶风处理事情的能力比他爹强,他爹最大的本事就是先斩后奏,生米煮成熟饭,而他却让一切都顺理成章。
第二天一早,叶风还在沉睡,亦菲就悄悄爬起来跑了,金花没拉住,也就随他去了。
亦菲来到远芳家门外打了电话,远芳很快就出来了,两个人对视一眼,就朝河边走去。
她们两个人说起来也已经共处过一段时间,虽然说关系不错,但是并没有深入接触过,因为彼此的立场怎么说,也是相对的。
军垦城的春天来的比较晚,而此时才刚刚过完春节,所以河面上只有厚厚的冰层,河边的树也跟北方所有的树木一样,光秃秃的枝杈在寒风中凛冽着。
“姐,委屈你了!”亦菲挽住远芳的胳膊,眼圈红红的。
“傻妹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