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见了他都得喊老师长,岂能被一个丫头唬住?
“我说如意啊,我们毕竟是军人出身,搞了一辈子军训,拉个练犯啥法了?凭啥不允许?”
老赵自然不满意,刚找到了一点儿可以重新发挥威严的事情做,就被人掐了。
如意似笑非笑,看着老赵:“我说赵大爷,你觉得两个七十岁的老头去跑五公里很正常是吧?”
老赵面色铁青,人老了虚荣心强。每个人都喊自己老师长,结果这丫头喊自己大爷,这不是打脸吗?
虽然目前自己确实是大爷,但是这个大爷是普通大爷能比的吗?
“他们既然穿过军装,那就是一辈子的战士!只要一天没进棺材,那就一天也不该停止训练!”
老赵开始强词夺理,但一副义正辞严的样子。他已经习惯了占领制高点。
“好,赵大爷觉悟就是高。”如意微笑着说完这句话,然后拿起挂在脖子上的哨子吹了起来。
康复忠心有个铁律,毕竟都是当兵的出身,虽然已经没有了军号,但是哨子就是紧急集合的号令。
无论在干什么?听到哨子声都得立马赶到现场,按照老赵同志当初的话来说,你就是正在拉屎,也得给我缩回去!
哨声一响,老赵脸上就有点变色。估计自己会有麻烦,但是得挺着,不能怂。
没一会儿,一群身穿泳衣披着浴巾的阿姨们就跑了过来,刘三女嗓门大,老远就喊:
“如意,有什么紧急情况?请下达命令!”
如意等阿姨们喘匀气儿,这才慢条斯理的解释了事情的经过。
然后几道杀人的目光朝男们扫射过去,老同志们一个个低下头不敢直视。没办法,动物凶猛。
刘三女首当其冲,走过去一把揪住习得合的耳朵。
“长能耐了是吧?你给我去跑步机上面跑,不跑完五公里老娘不让你吃饭!”
甘阿姨做了一辈子教师,自然没有那么粗鲁,看着老赵问道:
“光让人家跑能过瘾吗?你也去跑步机,跟老习他们一起比。”
马全义的老婆比较直接,拉着马全义就朝跑步机走:
“你觉得你能耐了是吧?来咱俩一起跑,谁怂谁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