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了一句:“你真以为他傻啊?要是真打,你那儿子这会儿早在医院抢救呢。”
张峰点头:“我明白,你们这明摆着知道丫头心软,才故意这样,让她心疼的。”
北疆这个地方,即便是酷夏,吹来的风也是凉爽的。因为哪里的风吹到这里,也要路过雪山。
张峰邀请他们去喝一杯,两个人也没有矫情,因为这一顿确实该他请。
叶雨泽给远可望打了个电话,跟那个老夫子也很久没见了,尽管两个人还是亲家,但那家伙整天扎在药研所,都快不谙世事了。
接到电话的时候,远渴望还在研究室,那三位老人家都年龄大了,他已经成了药研所绝对的主力。
听说是喝酒,他本能的就开始拒绝,叶雨泽只问了一句:
“你来不来?”
远可望一肚子的理由立马没有了,乖乖的脱了白大褂,赶往他们要去的餐厅。
几十年下来,几个人的口味还是没有一点儿改变,他们喜欢吃这里的大串,但是必须要用红柳枝穿的,用铁签子就没了那种味道。
手抓肉必须大块,那种不能剔肉就直接分割的,表面一层油脂,拿起来颤颤巍巍的,一口咬下去,细腻爽滑。
一连造了几块肉,叶雨泽又拿起大串狠狠咬下一块,指着远可望骂道:
“你丫整天忙,也没见你出什么成绩啊?下次叫你喝酒再磨叽,小心我去把你实验室砸了!”
正吃的满嘴流油的远可望根本就没看他,撇撇嘴不屑道:
“就知道吹牛逼,你去砸砸试试?都不用我动手,皮给你扒了!”
杨革勇一瞪眼,他可不许有人威胁他兄弟。只是刚要放狠话,突然想起了什么?闭嘴了。
张峰幸灾乐祸的拱火:“卧槽,袁可望你飘了,军垦城哪有叶爷不敢砸的地方?”
叶雨泽一脚踹过去:“滚!”
远可望“哈哈”大笑起来,指着叶雨泽问道:
“你踹他干嘛?去砸药研所啊?”
叶雨泽低头吃肉,嘴里嘟囔道:“你真当我傻啊?那三老爷子别说我,整个华夏能惹得起他们的人都没几个。”
诺贝尔奖,在这个世界的几十亿人口当中,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