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你没听清楚么?”
冯婆子冷冷的瞥着阿萝,“阿萝,你骗鬼呢,刚才明明有人看到有公子爷进了你家小姐的留香苑,现在还没出来呢,什么身体不适,忙着偷汉子身体不适吧。”
“你……呸。”
阿萝气不过,啐了冯婆子一口,“冯婆子,从前你对我们小姐可是毕恭毕敬,那阮翠阁的主儿才来多久,你就上赶着去巴结,你是什么?墙头草还是哈巴狗?”
冯婆子被骂,当即气得脸色铁青,但她领着差使呢,不敢真在此大放厥词,她喘着粗气,恨道:“我不跟你个小蹄子废话,话我已经传到了,要是得罪了古家公子爷,让秦妈妈损失了什么,你们姑娘可有得受的。”
冯婆子拂袖而去,阿萝在身后又忍不住啐了一口。苏瑜在里头听着,但见嫣如脸色难堪至极,便知是这飞燕楼来的新人,或许会顶替她在飞燕楼的地位,那冯婆子才捧高踩低欺负上门。“我可不信这世间还有人舞跳得比你好的。”
苏瑜再次握着嫣如的手,她的手冰凉,掌心还浸着冷汗。嫣如对于苏瑜的宽慰浅浅苦笑,“那女子叫如月,是个身姿玲珑,舞姿妖娆的女子,如今的恩客都喜爱她那种妩媚又不失情调的女伎,我清高自恃那么些年,早让人腻味了。”
“怎的不想着离开这地方?或是为自己谋个出路?”
嫣如摇头,“我不能离开这儿。”
嫣如抽回手,眼中翻起水雾,“阿瑜,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我有我的不得已。”
说是不得已,那便是不能说与她知道的。苏瑜不逼问,而是说:“适才我过来,途中碰到有人哭泣,龟公说那个哭的女伎叫玉枝,因着情郎要成婚了所以伤心难过,我当时在想或许这是条出路吧。”
“玉枝,她的情郎的话是晋王府的王长史么?”
嫣如有瞬间的愕然,京城虽大,但飞燕楼是三教九流之所,什么样的消息都会飘到这里,所以她很清楚如今王长史王家与孙家是什么关系。“你知道他。”
嫣如点头,“玉枝三年前被个富商梳拢,那富商本答应她要娶她为妾,谁知暴亡了事。玉枝自叹命苦,从一群裙下臣中挑了王长史这个才貌虽不是最好却是最能把控的人当情郎,她眼光不错,看准了人,将那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