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您昨夜服侍外祖母辛苦了,但您也是上了年纪的,自己的身子骨也得注意。”
蒋氏脸皮上扯干笑,苏瑜这番嫣然巧笑的损话她咬着牙点头,“谢你记着三舅娘的身体,我也不想你在此事上受冤枉,你表嫂嫂既是去找证人了,一阵来了辩了是非,我也好将这府里的风纪给整顿整顿。”
明明是想瞧热闹,还把话说得这般大义凛然,苏瑜也是佩服蒋氏,“阿瑜谢三舅娘替阿瑜操心,不知道嬉妹妹的手臂怎么样了?伤口可痊愈了?”
说到她的姑娘嬉姐儿,蒋氏又是一阵心肝痛,眼中涌上恶毒却又不敢在老太太面前爆发出来,“早就好了,只是大夫说还需将养几日。”
“那便好,没几日就是娴姐姐出阁的日子,若是没有姐妹们闹房,这嫁娶就该显得冷清了。”
苏瑜无视蒋氏眼中的汹涌的绿光,从善如流的笑。“说起来娴姐儿一嫁人,咱们府上的姑娘最该嫁出去的就是你了,昨夜我向老太太提了两户合适的人家,你是弃妇之身,可不能不识抬举。”
“既然是三舅娘提及的,那自然是嫁不得的了,多谢三舅娘替阿瑜操心,阿瑜还想在外祖母跟前多孝尽几年呢。”
“你……”这两人一来一往怼着话儿,蒋氏语声未落谭氏便撩帘入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婆子一个小厮,蒋氏只得先闭嘴,看谭氏怎么闹这段公案。其实她心里头大概是知道苏瑜不会叫谭氏给收拾掉,但若能让谭氏闹闹,恶心恶心她也是好的。“老太太跟前仔细回话,若是说了谎叫我知道了,有你们好果子吃。”
谭氏先是一顿训,吓得婆子和小厮跪在地上磕头不止。周老太太蹙眉难疏,示意一侧的章嬷嬷问话。章嬷嬷便上前一步,指着婆子说:“你是做什么的?”
婆子磕了个头,说:“奴是后门看门的花婆子。”
“你既守着后门,那昨夜后门上发生了何事可还记得清楚?”
章嬷嬷端着手很有气度。婆子想了想,说:“昨夜和往常一样无甚大事,只是约莫戌时三刻时候,有人敲门,奴问了一句,是瑜姑娘回来了,奴开门放瑜姑娘的马车进来,仅此而已。”
“你胡说,戌时三刻苏瑜分明在飞燕楼。”
谭氏不信婆子的话,上来就拽着婆子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