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孩子,二嫂嫂,你这肚子怎么那么不争气啊?”
谁提此事,谭氏就会跟谁拼命。苏瑜不轻不重的话却狠狠的戳痛她的伤疤,前两日她在玉晖院闹,没人不知道,现在苏瑜旧事重提,又让她的难堪的耻辱血淋淋的曝光于人前。谭氏胸中恨如沸腾的水,她气得目眦欲裂,咬碎了一口白齿。正在破口大骂,就听苏瑜说:“那妈妈,关门。”
“是,姑娘。”
谭氏见那婆子要将门扣上,赶紧伸手去扯石榴树上的破鞋,可是她扯昨又急又气,怎么扯也扯不下来,只好脱下自己的鞋往景晖院的门上砸。“苏瑜,有种你别关门,好叫咱们把话说清楚,你个什么东西,有娘生没娘养的贱蹄子,不就仗着有老太太宠着惯着嘛,我看哪一天老太太归了西,谁还愿意搭理你。”
周老太太站在谭抵身后,听着她这诅骂的话一脸惊兀。谭氏没注意到,其他看热的主子使役都看到了,三三两两的作鸟兽散。只有谭氏挂着一张扭曲的脸终于扯下石榴树上的破鞋,一只复一只往景晖院的门上砸去。“有种你开门,你不是伶牙俐齿嘛,当什么缩头乌龟啊!”
“你给我住口。”
周老太太一声威吼。谭氏手中即将丢出去的破鞋掉在她的脚背上,她缓缓转身,惶恐不安的看着周老太太,心里想着:这老太太几时来的?她都听见什么了?“你……”周老太太抬手指着谭氏,气得脸铁青,“章嬷嬷,把人给我关进柴房,叫大老爷跟大太太还有武哥儿到瞳晖院来,再派个人到杜府去,将夏夫人请过来。”
做完这一系列安排,周老太太背身而去。谭嬷嬷开始张罗人将谭氏往柴房里送。谭氏挣扎,想推开近身的两个粗使婆子,“放开我,你们这些不开眼狗奴才,放开我,我姨父可是大理寺卿。”
章嬷嬷见两个粗使婆子听完谭氏的话后不敢使劲儿,立即训道:“你们都没吃饭吗?这里是孙府,杜大人官儿再大,手也长不到管别人府里的家事。把人给我绑了,关进柴房去,仔细看守,不准放跑了。”
章嬷嬷跟了周老太太一辈子,她的话基本没人敢违抗。谭氏依旧不服,目露凶光,“章嬷嬷,你这个老不死的,你敢绑我,我要告到大理寺……”章嬷嬷嫌她话多,索性拿了手帕赌住她的嘴。谭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