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姐姐可还好?”
“进了祠堂没多久就出来了,人倒无事,只是憔悴不少。”
说到孙娴,孙学雍多少要拿出长兄的责任和关怀,“阿瑜,阿娴始终不说那个男人是谁,你肯定知道是不是?”
自然是知道,孙娴一直闭口不谈,无非是觉得自己已经丢了人,不想再连累孙府跟着丢人罢了。“你不知道,不代表二舅娘和外祖母不知道。”
府里只在传孙娴私会外男,他想去看孙娴,阿娘却拦着不让,他也从未往阿娘和祖母知实情的方向去想过。“你怎会这么说?阿娴不说,我阿娘和祖母怎会知道?”
不怪孙学雍想不通,那些后宅里的私瘾,他哪里能悟得透彻?“二舅娘和外祖母肯定知道,既未发难,说明此事或许并不是什么坏事。”
孙学雍更听不懂了。苏瑜也不打算再作解释。马车就那样摇摇晃晃停在孙府门口。下了马车,与孙学雍分道扬镳回景晖院。采玉见着欣喜不已,扑过来又是哭又是笑,“姑娘失踪这几日,可把我们担心坏了。我们回来后袁嬷嬷把我们臭骂一顿,姑娘,以后再外出,我们再也不也离开你身边了。”
蝶依赶紧过来将采玉拎开,“姑娘身上尚未大好,你这样抱着她她哪里能受得住?”
这话正巧让得到消息赶来的袁嬷嬷听见了,“我的祖宗哎,这又是哪里受伤了?快让我看看。”
苏瑜在她面前转了一圈,“是蝶依小提大作,我早就好了。”
“你……”袁嬷嬷张了张口,又见院子里有不少人,忙拉着苏瑜回房。又吩咐采玉去沏新茶,这才神情严肃,“姑娘跟奴婢句准话,不见的这几日是不是去了……”苏瑜原也不打算瞒着袁嬷嬷,“是的,上元夜十字坊出了事故,我正巧在看燃灯楼祈福,受到牵连伤了几分,他不放心我便带我去到府上治伤,我是好全了才让我回来。”
袁嬷嬷心头有喜,也有担忧,“那日章嬷嬷亲自来找我,想套话呢,我不敢擅自透露半个字,姑娘,要不要向老太太透透意思,别叫她老人家总是担心。”
苏瑜解了氅衣坐在绣凳上,采玉正好端着新沏的茶进来。“还不到时候。”
还不到时候?几时才算时候?偏偏她的主子姑娘是有主意的,她不敢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