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扬手就往万氏脸上招呼一巴掌,“贱人,你敢骂我,找死是不是?”
春桃见万氏被打,吓坏了,抱着万氏的肩膀,怯怯的看着沈重德,“二爷怎么还动起手来啦,二奶奶刚生了孩子,身子还没复元呢。”
沈重德若是顾念这点就不会动手了,他直接怼万氏,“她就是欠收拾。”
这句话就像干柴碰到火星子,万氏突然冲过去抽打沈重德,“你浑账东西,你不是人,蓄牲,你打我,我打死你,打死你。”
沈重德还能叫个女人欺负了?立即与万氏扭打成一团,“你他娘就是欠收拾,看我不打死你,臭婆娘,贱人。”
正屋里的情形将春桃吓得呆了,回过神来又不敢前去拉架,只得跑到外头敞开嗓门喊,“来人啊,快来人啊,二爷和二奶奶打起来啦。”
春桃这几嗓子很快惊动了正以逗孙为乐的姜太太。一听说二房打起来了,赶紧叫马嬷嬷先将人拉开并且带到她面前来。不久,万氏和沈重德跪在姜太太面前。一个脸上脖子上被指甲挠破好几道印子,一个发髻绫乱,鼻青脸肿,嘴角还挂着血丝。一屋子下人见着两个主子这副模样,拼命忍住笑,李氏忍得难受,索性出去笑过再进来。只有姜太太冷着一张脸,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们两个混账,这又是作什么妖哦?儿子都生了,怎么还不懂事?这就是你们给儿子做的榜样吗?”
万氏‘哇’的一声哭开了,跪走到姜太太面前,开始了对沈重德的控诉,“阿娘,你得为我做主啊,嫁进沈家这些年,媳妇自问没做半点儿对不起二爷的事,如今又为沈家生下嫡子长孙,可是二爷呢,他居然背着我进那任人唾弃的私窑子,被我发现了非但不承认,还骂我是贱人并动手打我。”
姜太太一听沈重德进私窑子,脸色瞬间青白难辨。私窗子是什么地方?那些的娼妇都是下三烂的货,她的儿子怎么能去那种跌身份的地方嫖伎?“你媳妇说的是真的?”
沈重德拒不敢认,“阿娘,您别听万氏瞎说,没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