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得过的,这种下作的事断不会发生在他身上,剩下的原因就只能是陷害呢,可是又有谁能这样拐弯抹角的害他呢?“早上的事呢,我阿爹知道我俩交好,把事情跟我说了,叫我问问你知不知道你哥哥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因为这种小事本不该在朝堂上提的,偏偏就有人提,分明就是有人要让你哥哥难堪嘛。”
岳云眉替苏瑜着急。苏瑜沉默了一会儿,也不知在思索什么,霍静芳说,“阿瑜,你是不是怀疑此事与曲恒有关?”
“不可能呀。”
岳云眉说:“开始我也这样说,问我阿爹史部右侍郎是不是在朝堂上也说你哥哥坏话了,可是我阿爹说曲恒她阿爹一直静静站在朝队里,半个字都没提。”
会咬人的狗是不会叫的,快到中午了,孙学雍也该回孙府,只是不知道这个降职的消息对孙家二房来说得是多大打击。“我大概能猜到是怎么回事,先不提孙家,你们呢,曲恒在阿芳的赏花宴上丢了那么大的脸,她有没有找你们麻烦?”
霍静芳突然就脸红了,岳云眉也轻松笑起来,“我阿哥和阿芳已经下了草贴,亲事定在今年六月。”
“这可是有情人成眷属,天大的好事,恭喜你阿芳。”
苏瑜真心替岳远和霍静芳高兴,这样,那一世的悲剧是不是就不用上演了?“我们两家也很高兴。”
为了以防万一,所以亲事才匆匆定下,而且岳家和曲家的交情也因着此事彻氏断了。与此同时,孙学雍被撤职流放到工部成为一个小吏的事也传到了孙家人耳中。那时周老太太见着孙妤身子虽未完全康复,但至少说话不再喘气,脸上也逐渐有了血色,满心欢喜,直说她没白疼苏瑜,又将一些事提到了场面上来。“你来娘家这么久,关家至今未曾露面,妤姐儿,这亲事不是祖母打破,你该拿个主意了。”
孙妤苦笑一声,满眼的哀伤,“他们现在只盼着我进棺材,不好耽搁他家儿子续弦罢。祖母,先前我也觉着自己没活路,一心只挂着欢姐儿。自打重新活过来,在碧落庄那些时日,我仔细想过了,不论被休还是和离,孙女儿都不打算再继续与关家有任何牵扯。”
“唉……”梁氏长叹一声,“当年都怪我有眼无珠,叫妤姐儿咽下这么个苦果。”
“人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