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吃不下,这样下去我是真担心她的身子。”
“你多在二舅娘跟前侍候,看着你,二舅娘总归是不忍的。”
孙娴搁下茶碗,“也只能这样了。”
与孙娴闲话家常,无非都是近日府中所发生的琐事。
月底,青凌书院门口车水马龙,每个前来投考的小学子手中都有一张报贴。宣晗捧着手中报贴,斜眼看着苏瑜,“阿娘,你看上去很紧张。”
多少有一点,但竟被宣晗这个小孩子给看出来,苏瑜有些脸臊,“你不紧张吗?”
宣晗默了默,老实承认,“有一点。”
“别怕,阿娘在外头等你,而且任夫子对你评价极高,你也要对自己有信心啊!”
宣晗点点头,有阿娘在,他什么都不怕。
宣晗下车时,采玉跟着前去排队进院门,透过帘缝,苏瑜看到了孙玉溶的儿子丰哥儿在程惟生的陪同下走在最前头。
宣晗没让人失望,对于院中学究的问题,他对答如流,统共考察下来,天地玄黄四文院,他被分到天文院。
又休整两日,便正式开始授课。
玉春茶行的茶船停进西门码头,往年那些租给他们的仓库今次全被其他人高出一倍的价格租用,在船仓里捂了小一个月的新茶急需透气晾晒,不然就会发霉变味儿。茶行的掌柜一直在西门码头协调向阳仓库,价钱翻了四倍也吸引不出原租户出让,他急得直跺脚。
玉春茶行的掌柜姓温,事情超出他的预料,便不得不往上头报了。
一辆青顶马车停在郭府门口,温掌柜三步作两步走进门槛里,问清小厮主家位置,匆匆前去。
玉春茶行是史部右侍郎家郭夫人的陪嫁,可她作为朝廷官眷,自然不被允许有私业,这玉春茶行就一直在其弟郭显忠的手下打理。
郭显忠仗着姐夫官威,这些年逐渐将京城半个茶叶市场都垄断了,顺风顺水的日子他过得很是舒坦。
乍一回温掌柜的汇报,眉头皱起能夹死一只蚊子,“往年都是租给咱们用的,怎么今年租给别人了?他们怎么敢?不知道玉春茶行是谁的生意吗?”
温掌柜陪着笑,“都是小的的错,就是因为往年从无差池,所以今年也没提前作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