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阿妨姑娘看着也不像很单纯的样子,怎么你说出她婚前失贞的事,贺公子说信她,还说不在乎,是真的不在乎么?”细蕊看着那二人手牵着手离开,一脸的疑惑。
谭莹雪阴测测的望着门口逐渐浓密的细雨,眼神迷离飘浮,“那个贺公子是什么人我不清楚你还不知道吗?据说被他盯上的女人可从来没有成功逃跑的先例,而且他特别爱在女人身上下功夫,只要舒坦,什么功夫都舍得下。”
主子这几句轻飘飘的话,说得细蕊遍体生寒。
那厢贺余带着孙妨迈出门栏,二人似都想快点离那个铺子远远的,故此在雨在走了好长一段路。
“阿妨,咱们这样走下去也不是办法,我瞧着前面有个客栈,不如先到客栈歇歇,换衣干衣裳,再叫小二哥煮上一碗热热的姜汤来,也好去去你身上的寒气,仔细别着凉了。”贺余边走边说。
这会子孙妨脑子一阵混乱,再加上适才贺余的话让她满心安宁,这会儿自然是贺余说什么就是什么,“好,听贺郎的。”
计划第一步得逞,但贺余心里却没多少高兴,这个贱人,敢算计他,他肯定不会让她好过。揣着满意恶毒的心思,贺余一面笑得温润如玉,将孙妨引进了一家客栈。
一辆马车打客栈门前路过,窗帷一掀,露出半张孙妨认识的脸。
二人才进客栈,就见客栈掌柜正追着一个腿脚不便的伙计打,那伙计不想被打,却又不敢逃得快,所以次次都让掌柜用鸡毛毡子抽中。
“海掌柜,你怎么又在抽打小瘸子?”贺余开口笑道。
孙妨见着那被打的小伙计走路一瘸一拐,脑海子里立即浮现出一个人影来,忽略了贺余眼中见人挨打却没有半分同情的眼神,也忽略了他与掌柜为何会这样熟络的问题。
海掌柜大腹扁扁,“这小混账就是欠收拾,我让他收拾客房,没想到他把客房里的一只茶杯给摔碎了,我这客房里的茶具都是成套的,这少了一个我上哪儿补去?”
说完,海掌柜扬起鸡毛毡子又要打小瘸子,孙妨突然出声,“不要,掌柜的,他还是个孩子,您行行好,别打他了。”不错,这个小瘸子让她想到了另一个瘸子,那个瘸子待她极好,她住在他家,每次出门,他都会给她带好吃的好玩儿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