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盯着颜妈妈,口水也喷到她脸上,“你不是说看到婉姐儿进来的吗?你不是说只看到青蓝侍卫被蝶依拽走吗?你不是说青蓝侍卫不在,婉姐儿王爷更好方便行事吗?为什么王爷不在厢房里?”
她说过这些话吗?颜妈妈也懵了,被孙玉溶的话吓得身体站都站不住,腿软得直往地上滑。
在场众人听着孙玉溶不打自招的话,鄙夷的,难以置信的,嘲笑的等等等等,个个脸上都是精彩给纷呈的表情。
周老太太气怒中带着惊愕,饶是意料之中,但这话从孙玉溶嘴里说出来,那龌龊感简直冲刷
得她魂不附体。
“不,不,我不相信,现在屋里的人肯定是王爷,章嬷嬷,你骗我是不是?”孙玉溶疯狂的自我麻醉,好慰藉她濒临崩溃的神智。
可惜,两个人的出现,冲击得她的梦溃不成军。
那两个人站在一株曾经涅白如雪的梨花树下,清风袭染,尚未落尽的残花轻摇飘落,光影里,枝叶斑驳。男子身影修长,眉目凛贵,凌衫绯氅,端的是无尽玉树风华。他站在女子右侧,瞧见些许残花瓣落在云髻上,伸手替她捡下,动作轻柔细腻,足见款款情深。
顺着孙玉溶滞稳不动的视线,诸人见到王爷和瑜姐儿并肩而来。走在那条青石小径上,两边妍花轻抚着她的裙摆,将如逐浪而至的涟漪裙裾,染上浸入心肺的幽香。踏上连廊,王爷细心的扶住瑜姐儿,彼此会心一笑,那之间,是谁也难以涉足的禁地。
“参见王爷。”
众人跪地见礼,惟有颜妈妈瘫着,孙玉溶鹤立鸡群般站着。
“老太君免礼,诸位请起。”除却苏瑜,宣祈的声音一如继往的没什么温度。
这么多人在,厢房外却静若无人。
“王爷,瑜姐儿,你们怎么过来了?”周老太太率先打破静谧,僵着一老脸的笑容问。
“事关本王和阿瑜清誉,自然要来看个究竟。”
宣祈话里的冷嘲,将周老太太及一干众人吓得不轻。
不知何时,孙玉溶脸色煞白,不顾一切盯着宣祈,
忽然魔怔一般指着他,“你是假的,你是假的,你是假的。”
她连喊三遍,在第三遍结束时,周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