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他会讨太后欢心,惹得太后总是离不开他。王妃您如此得罪……”
“莫总管。”苏瑜出声,打断他的话,“想必您是知道咱们王爷与慈宁宫的情份的,我就算做得再低三下四,慈宁宫里的主子奴才也不会对我说半个好字。如此,我何必扭捏委屈自己?倒不如怼几句来得爽快。”
这是实情,莫总管无法反驳,只能无奈的笑道,“王妃倒是赤子之心。”
突然,苏瑜头昏眼花身形后倾。
袁嬷嬷吓了大跳,“姑娘,这是怎么了?”
莫总管也将心悬了起来,“这是怎么了?老奴这就去请御医。”
“等等。”苏瑜扶着袁嬷嬷坐下,甩了甩昏旋的脑袋强留着一丝清醒,“不能叫御医
,门口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一旦有御医进府,什么都瞒不住。我不妨事,歇歇就好了。”
袁嬷嬷和莫总管面面相觑,各自心中都很憋屈。诚如王妃所言,眼下这摄政王府虽说是清平一片,可出了王府大门,什么事能瞒得住?要是知道王妃病了,那些个心怀叵测之待更要强打精神算计了。
“嬷嬷,许是这两日太劳累了,再说人吃五谷哪有不生病的,扶我回去歇歇便是。”
趁着苏瑜合眼揉太阳穴的空隙,袁嬷嬷递给莫总管一个眼神。
等到送苏瑜回到明德院,吩咐好采玉夏莲好身服侍,自己则偷走出来。
莫总管已在湖畔不远的连廊里等着,看到袁嬷嬷回来,“嬷嬷有事吩咐?”
“我琢磨着王妃这几日身子不大妥当,不找个大夫看看我总是不放心。”袁嬷嬷边说边露出焦虑的脸色。
“嬷嬷确定不是方才被李公公给气的?”
袁嬷嬷一听莫总管提到李公公,一时间气都喘粗了,“我们姑娘要是有个好歹,我就找那死太监拼命去。”
袁嬷嬷待王妃的心跟他待王爷的心境是一样的,“可是王妃说不让请御医,嬷嬷擅自做主,又真叫王妃说准了的话……”
“我有个主意,总管先听听,若是妥咱们就这样办。”
“嬷嬷请说。”
“咱们不请御医,只去坊间请个普通坐堂大夫,总管给安排差个寻常小厮去请,就说府里有女使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