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回来没有?”沈重霖追问。
春杏摇头,“没有,姑奶奶怕大爷担心,差奴婢赶紧过来跟大爷说一声。”
说完,春杏就要调头回去侍候。
沈重霖叫住她,“等你家姑奶奶洗漱完,叫她到这里来见我。”他求了肖相都不能作主放出来的人,怎么又给放出来了?不论如何,沈莹肯定知道些什么,他得问清楚。
春杏曲膝离开,李氏也替沈重霖高兴,“太好了夫君,姑奶奶回来了,虽然老夫人仍陷困境,好歹姑奶奶回来了不是?”
话虽是这么个理儿,但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她的安危如何自有婆家去操心。阿娘可不一样,她的
安危可与他的前程系于一身呢。
不多时,大夫来了,给李氏诊了脉,说是未有大碍,只是动了胎气,开了些补气的安胎药便拱手告辞。
沈重霖左等沈莹不来,又等沈莹不来,在天擦黑的时候终于将人给盼来了。
沈莹自挨了十五杖,有沈重霖送进牢里的金疮药治着,倒也没受什么大委屈。伤势 已好大半,但到底是皮开肉绽,想好全乎也没那么快。回来之后洗漱起来很麻烦,这才耽搁了时候,让沈重霖等了很久。
沈重霖没时间跟她置气,见着她只问,“是谁放你出来的?府尹大人?还是相爷?”
说到这个,沈莹
脸色微僵,尔后极不自然的言道:“放我出来的人说,是王妃娘娘念我不知者不罪,既受了杖型也在牢里受了责罚,便放我归家反省。”
苏瑜?
竟是苏瑜放的?
她会这么好心?
她不是最见不得他好的么?
沈重霖想不通,忽然又听沈莹提了一句,“刚才我看到采云,才知道是大嫂嫂去求的情。”
沈重霖闻声,竟不知要怎么反应。
李氏也想起她半下午撞到苏氏时,她一副刚才外头回来的样子,原来是去了王府求情。李氏担忧的看向沈重霖,才将他俩给搅得这样离心,若因此事又和好了,那她先前岂不是白折腾了?
“采云真这么说?”
良久,沈重霖面无表情的问。
沈莹点点头,“大哥哥,你去跟大嫂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