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没能承受住自身的重量,这才掉下来砸到了贞妃娘娘。内务府直接将责任怪责到了我二哥哥头上,打了我二哥哥三十板子,血肉模糊的给抬回来了。”
原来如此!
肖美媛圣眷正浓着呢,谁让她受到伤害,挨板子都是轻的。
内务府则是能把责任推出去,自己肯定是不会背锅的,毕竟三十板子下去,谁知谁知道不是?
所以送灯笼进宫的江寅就成了替罪羊。
只是有个问题苏瑜没想通,“适才吵闹间也听闻涂氏并非头一回接这种往宫里送灯笼的订单,你二哥哥接到货后肯定也会仔细检查不允许有何纰漏,这次怎么就大意了呢?”
孙妨容不得旁人对江寅产生质疑,那怕是如今身份尊贵如苏瑜也不行,“寅哥哥做事最仔细不过的,他绝对不会犯这样的错误,肯定是涂氏送灯笼过来时衔接口没连接好,地方又太隐密,寅哥哥才没发现,这是涂氏的疏忽,不关寅哥哥的事,凭什么让寅哥哥挨通打,太不公平了。”
孙妨勇于护夫的决心苏瑜认同,可她这样莽撞不计后果的胡搅蛮缠,非但事情真相难以找到,还有可能造成更严重的后果。想到这里,苏瑜声线一沉,“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这样做会让你的寅哥哥心怀感动?”
“你什么意思?”面对苏瑜身边的气势一低寒,孙妨没来由的胆怯。
“江寅的情况你心知肚明,能娶到你,且你又对他倾
心付出,他自然是把你放在心尖上的疼着痛着,你怀了他的孩子,为江家他这一脉传承香火,你们母子二人便是他的眼珠子,他的命。你今日这自以为是的冲动,疏不知或许你一出门,他便仿若置身刀山火海?万一你们母子有个不测,他身上又有伤,你能保证他能熬得过去吗?”
她最不服苏瑜的教训,可此番苏瑜的话怼得她哑口无言,心虚阵阵。
“你应该知道自己不再是无依无靠无着落之人,再这样拎不清,到最后酿的苦果也只有自己吞罢了。”
江芯怔怔的看着苏瑜,觉得眼前这个姿容恬静的夫人好有气势啊,三言两语就把她拉都拉不住的二嫂嫂说得哑口无言。“可不是,我阿娘要照顾二哥哥,看到二嫂嫂跑出来,都急坏了,二哥哥也担心得不行,可是我又拽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