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宴公子有枚玉珏倒是真的,但也不是这样饰的,奴婢敢肯定,这不是我们宴公子的东西。”
苏怜瞬间直觉两眼泛花,双脚发软,“可这真是他给我的订情之物啊!他是不是不认账,他反悔了,他想始乱终弃是不是?我要见他,我要见他,宴郎,宴郎你出来。”
“住口。”张夫人挥手示意李宴的贴身女使下去,厉声道:“我们宴哥儿什么身份,你这不知哪里来的小贱人也敢这样玷污他的名声,真是放肆。”
苏怜被张夫人徒然拔高的声音吓了大跳,她扑到何氏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阿娘,怎么回这样,这真是宴郎给我的订情信
物啊!”
何氏到底是多吃了些盐巴的,可她也没想到李宴会拿别人的东西冒充,只当李宴占了苏怜的便宜不认账,“你们蛇鼠一窝,占了我家姑娘的便宜想不认账,门都没有,把李宴叫出来,我要当场和他对恃。”
“有理不在声高,我家宴哥儿明年要下场科考,
正在书房用心功课,岂是你说见就能见的?我看你们母女两个就是想来打秋风的骗子,你自己姑娘不知检点失身于人,你却想把这种污糟事赖在我们家宴哥儿身上,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是你能随便撒野的吗?来人啊,把这对贱人母女扭送到京兆衙门去,告他们损害国公府的清誉,让她受罪坐牢。”
“是,夫人。”
就有几个护院走过来,粗鲁的拖着何氏和苏怜往外去,苏怜只顾哭,何氏则骂了一路的脏话以及喊了一路的‘我是摄政王岳母’。
此刻满京城都知道了这件趣闻,苏瑜的身份和家世再次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
京兆尹崔大人觉得这两年他一定是官运不利,不然怎么总有与摄政王妃有关的祸事往府门里扯?然后,一边是国公府,一边是不见经转的市井妇人,崔大人自然是将何氏和苏怜收了监,然后派人到摄政王府去报了信。
何氏吼累了,也喊累了,她坐在牢房里,先前与黄国公府的护院推搡中她摔倒了,裙子破了,头发乱了,脸和手腕也擦伤了,还一路被人看笑话似拖进京兆衙门,这滋味,半点儿也不比当初在王府被王府斩断手臂来得好受。
苏怜缩在墙角,将头埋进膝腿间,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