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话管管她吗?”
苏宗耀深吸口气,索性闭眼不理。
苏瑜徒然目不转睛的盯着苏怜。
苏怜害怕这样的苏瑜,总觉得她的目光冷得能将她冻死。“是,是他的,我敢笃定是他的,可是他不认,他居然拿别人的东西充满定情信物给我,他分明就是想始乱终弃。”
想不到这其中还有曲折,“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事已至此,苏怜觉得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便将李宴如何给她定情之物,如何骗得她献身的经过说了。
苏宗耀听着浑身气得发抖。
何氏先前听着也很不自在,后头像是习惯了似的。
苏瑜听完长长的舒了口气,这还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彼此半斤八两,谁也怨不得谁。“阿爹,别再说什么回下河县的话了,怜姐儿这样,肯定是回不去了。”
苏瑜这样说,所有的视线都落在她身上。
“你……你想怎么打算?”苏宗耀看了一眼怜姐儿,想到给苏瑜添的麻烦,觉得自己问出这种话来很不是东西。
“怜姐儿现在惟一的出路就是嫁进国公府去,不然只要一出这宅子大门,就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一辈子。”何氏是敏感的,她一听苏瑜那样问苏宗耀就觉得这事有戏,可她又不能确定自己的猜测,只能变相提醒。
骂两辈子都活该,“我再问你,怜姐儿,李宴对你始乱终
弃,人品高低已经立见,你确定你还要嫁给他吗?”
苏怜眼含热泪,默了好一会儿后,又将手搁到小腹上,“他是我孩子的父亲,我不嫁给他还能嫁给别人吗?”
苏怜的犹豫和不确定苏瑜都看在眼里,她犹豫,是怕真嫁进国公府后往后的日子不好过;她不确定,是怕若是错过了这次机会,再没有能嫁进国公府这种高门机会。
总之,她的虚荣和对荣华的贪婪主导了她最后一丝理智,能说出这种话,说明她已经很确定自己要什么了。
苏瑜搭着雪娇的手起身,说道:“既然孩子不能没有父亲,你又认定了国公府的李宴,这门亲事我会想法子让它成了。”
“真的?”
苏怜诧异的看着苏瑜。
何氏眼里冒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