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在宫里的陛下阔步入来,他手里拿着马鞭,眼神锐厉的往里一扫,贺丁顿时惊得浑身打颤,跪拜在地上,“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这一喊,巡防营的侍卫跟着跪。
只余苟爷看着那抹身姿阔拔英挺,浑身着四溢着寒气之人呆若木鸡。
宣祈心里记挂着苏瑜的情况,嘴里淡淡的,“平身。”
“谢陛下。”
贺丁率众侍卫起身。
在宣祈路过苟爷身边时,他突然驻足,回头扫了一眼。
只一眼,便叫苟爷浑身如坠冰窑,神魂毛骨悚然,他惊回了神,猛地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适才巧舌如簧的嘴巴开始结巴,“草草……草民叩……叩叩见……陛陛陛……下……”
随苟爷而来的打手们也个个抖若筛糠。
“贺丁,都带下去处置干净。”
那人没说一个死字,就判了众人的死刑。
“微臣领旨,来人,全拖出去。”
随着贺丁一挥手,苟爷直接给吓尿了,“饶命啊,饶命啊……”
接着求饶声响起一片,全都被宣祈甩在身后。
雪娇在前面快速的领着路,终于终达苏瑜所歇的厢房,那时大夫刚刚离去,苏宗耀和徐老夫人都没离开,帐帘被掀开了,露出苏瑜睡着的容颜。
蝶依对雪娇的皇帝的脚步声很熟悉,听到外面的动静,立即在榻前跪下了。
苏宗耀和徐老夫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一抹身姿凛然,气魄威仪的身影走
进来,待到二人反应过来,宣祈已经坐到床前,并握住了苏瑜的手。
徐老夫人没见过皇帝,但此时屋里赫然紧绷的气息早已透露了他的身份。她跟着苏宗耀一起跪在地上,听着皇帝声音冷冽开口,“怎么样了?”
蝶依道:“回禀陛下,娘娘无事,娘娘有喜了。”
有喜了?随着宣祈的神情一松,屋子里的空气也没那么憋闷了。
他吻了吻苏瑜的手,接着掀开被子,将人打横抱起,“回宫。”
“是。”蝶依答。
待到人走后,苏宗耀才将徐老夫人扶起来。
徐老夫人眼不瞎,瞧着皇帝对苏瑜的态度,就知道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