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哭无泪,心痛得滴血。
“谁让你自己没收拾的。”苏宗明真是觉着火恼,一个又一个,怎么就不让他消停?
苏宗明折身拂抽而去。
冯氏无语了,这还怪她了?这怎么能怪她呢?明明不是她的错,她为什么要承受这样的后果?
冯氏看到一旁哈欠连天的苏怀礼,这个
人居然还跟个没事人一样不着急,不担忧,情急之下,她抓扯着苏怀礼破口大骂,“都怪你,引狼入室,苏怀礼,你混蛋,那贱人顺走的那些首饰你要是不全给我补齐全了,我跟你没完。”
苏怀礼现在困得眼皮子打架,冯氏这不依不饶的泼妇样儿真叫他火冲,一脚踢开
她,“你发什么羊儿疯,又不是我偷拿了你的首饰,你问我要个什么劲儿?滚开,别耽误老子睡磕眼。”
苏怀礼学着苏宗明的样子拂袖而去,余下冯氏在屋里无处发泄情绪,只能崩溃的大喊大叫。
“啊……啊……”
谭莹雪出逃这件事,苏宗明思来想去还是该跟苏瑜交待一声,毕竟说将她关进牢里这主意是她提的,如今人跑了,又是个与孙家有过节的,万一不事先通好气,孙家那边没个提防有个闪失,就是他的罪过了。
于是在次日的下午,消息经由袁嬷嬷之口传达到了苏瑜那里。
“跑了?”苏瑜惊诧的看着袁嬷嬷,有些不相信,“谭莹雪这是有同伙儿?”
“据说是有的,关她的柴房被牢牢的锁住,窗户也是摇不动的,若是没有同伙儿总不能她自身有穿墙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