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召拂宫,立即将善柔叫来,在她耳边耳语几句。
善柔先是一怔,随即躬身出去了。
雍王爷就一直坐在雍王妃的尸体边上等着善柔回来,到底是生活了几十年的人,雍王爷也不可能真的做到全然无动于衷,他握着雍王妃的手,语气低沉又坚定,“放心,本王绝对不会让你白白牺牲的。”
善云被安置在召拂宫一间厢房里,善柔领着御医前来时御医有些吃惊。一个女使怎么能住厢房?但他很识趣的没有多问。
跟随善柔前来召拂宫的御医姓赵,刚刚才从坤宁宫回到御医院,听说召拂宫请御医,以为是雍王爷因为王妃的去逝而影响了身体情况,匆匆就赶来了,没想到走近一看,居然是想请他为个女使把脉。
宫里有条不成文的规矩,宫里除了上了年岁的大监公公和嬷嬷,就只能是御医院实习的御医给诊治,想来让正值的御医诊治,需得是主子下旨方行。
“怎么,不是给王爷诊脉?”赵御医皱眉,问出心中疑惑。
善柔去请御医时并未说清是给谁诊脉,宫里那条不成文的规矩她因不是宫里的人也不知情,此时听御医这样问,一时有些答不上来,但也清楚让个正值的御医给个女使诊脉的确不
妥。
正当善柔找借口时,雍王爷走了进来,他满面悲伤未散,见着御医强颜欢笑,“有劳御医给诊诊脉。”
赵御医见着雍王爷,给了几分好脸,拱手作了一揖,“参见王爷,王爷需诊脉可否换个地方?”
雍王爷走到床前,看着躺在床上的善云,表情里多了两分动容,他尬尴的笑了笑,“本王请御医大人过来,是想请御医大人替善云诊诊脉,实不相瞒,这善云在成江被本王临幸过,来京的路上发现有了身孕,本来王妃已经安排好回去成江后就给她一个名份,不料王妃不幸遇此大祸,她又应惊吓过度昏迷为醒,还请御医诊诊脉,看是不是能用什么药,能让她早些醒过来,也让本王不那么担心。”
原来如此,难怪这女使能住得起召拂宫的厢房,赵御医也不推脱,恭敬的替善云诊起脉来。
这脉相的确是怀有身孕的脉相,但她昏边不醒的原因赵御医实在是诊不出来。
其实并非他医术不精,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