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那里可有其他的消息传来?”
徐蒙摇摇头。
不应该呀!
以她对宣祈的了解,越是这种危急的情况,他越是胸中丘壑才对。“让你带着这么多人回通阳,是陛下的意思还是你父亲的意思?”
这话把徐蒙问懵了,按说陛下在通阳,父亲是做不了主的。可父亲毕竟是徐家军的统帅,他若做这个主也是可行的。
看徐蒙怔怔的模样,苏瑜就知道他心里也没数。罢了,且不去想宣祈在打什么主意,反正这七八千人直接回通阳她不赞成,“不论哪一方,雨天作战都是大忌,且等这场雨结束后再说吧。”
这场雨连续下了五天,就算中间转了连
绵小雨,也未曾停歇过。
南宫鹤坐在营帐中喝着奶酒,听着外头连续不断的雨声心情甚是烦燥。他可是在北国王面前立下了军令状的,此战必胜。可出师不利,还没到地方就被雨浇成了落汤鸡。此刻营中不少将士有淋雨发了高热的,也有吃了雨水跑肚拉稀的,总之就是军医忙得脚不沾地。
留着山羊胡须的文师爷戴着北国的儒巾帽撩进帐帘入来,先是向南宫鹤作了一揖,“大将军,适才军医到属下那里说治疗伤寒和腹泄的药柴不多了,需派人回函谷关取,属下特来问问,安排多少人回函谷关合适?”
南宫鹤把杯子搁到桌子上,脸上泛着几分不耐烦,“这么点小事也要来问本将军,让廖副将安排便是。”
“是是。”
听出南宫鹤心情不佳,文师爷也不敢久留,刚要躬身退出,又听得南宫鹤道:“把廖副将叫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