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边出招边应,“彼此,彼此。”
这边青蓝和战奇打得难舍难分,宣祈和南宫措也都拔了剑。这二人的区别在于南宫措穿着黄金盔甲,而宣祈只是这个季节的一身薄衣。南宫措的黄金盔甲大有来头,来是北
国王代代相传的保命盔甲,寻常的刀枪落在盔甲身上连个印子都不会留,更愰论伤害到盔甲主人的性命。所以,南宫措现在很自信。
宣祈目不转睛的看着南宫措,抬起手中的纯粹而清澈的剑身,指着南宫措就是一挥,一道裹着冰寒的剑气仿佛带着开山劈海之势破开而去,奔腾的杀意在无形之中震得护在南宫措身边的王军瞬间倒地。
南宫措迷离起眼帘,惊叹宣祈竟有如此深厚的内力。
眨眼间宣祈的速度快到不可思议般朝他冲来,南宫措可不能在这个时候让人轻看,他同样朝宣祈快速甩去一剑,带着摧枯拉朽之势想将宣祈直接劈成两半。当然,事情不可能跟他想象中那么顺利。宣祈纵身上空,他身后的陈国骑兵惨叫着从马上跌下去,连马都倒在了地上。
看到宣祈在空中,南宫措找准攻击机会,脚尖踏在马鞍上照样腾空而起,与宣祈打将在一起。一时间兵器相接,火花四溅,南宫措红色的披风在博斗上发出簌簌的声响。二人从空中落到地上,每一招每一式杀意崩裂,只要谁一不当心,必死无疑。而他们都有不能死的理由,都有对这世间绝对不舍
的贪念。
红披风突然在南宫措眼前晃了一下,也就是这一滞的刹那,宣祈找准机会一剑劈下,南宫措只躲掉了一半剑气,但这一半的剑气也足够他受的了,他嘴角溢血,却裂着血盆大口朝宣祈笑了,“你这么恨不得我死,是想独吞北国的天下是不是?当年你从南宫耀那里带走南宫铭,我就猜到你有朝一日肯定会染指北国江山,你将他收作义子,不就是想好好控制他么?是不是只要我一死,你就立即会让南宫铭回到北国,再联合那帮守旧顽固的老臣拥他为帝,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知什么事?一切还不都是你说了算是不是?”
宣祈眉心狠狠一跳,他知道南宫措想让宣晗死,只是没想到他将他带走宣晗的初衷想得如此黑暗。
“这北国的天下本就是你从南宫耀手里抢的,南宫铭登基是你物归原主,你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