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孙妨早已晕厥这去,连气息都变得很弱。
大夫拿起孙妨的右手食指,从指甲盖下扎进去。
本该是如同扎心般痛楚的感受,孙妨却丝毫没有感觉。江寅瞧着,心都跟着一起碎了。
银针在指腹里呆了须臾,大夫扯出来后
对着灯光一看,那扎进孙妨指腹银针的颜色渐渐转深。
大夫惊得合不拢嘴,江寅也神情大变。
孙妨竟是中毒。
她怎会是中毒?
“果真是中毒,江二爷,这毒来势汹势,老朽才疏学浅,实在没法子,不过老朽给你推荐个人,仁济堂的范大夫,此人医术高明,曾是宫中御医,我现
在只能想法子呆着奶奶的命,他肯定有想子解此毒。”
江寅马不停蹄去了广德楼边上的仁济堂。
范大夫刚歇下就让徒然通知赶紧救命,他不敢耽搁,拿了药箱匆匆跟着江寅去了江府。
在赶往江府的途中,江寅毫无保留的将孙妨的情况叙述了一遍。
来到江府第一件事,范大夫说:“劳烦二爷去把奶奶的呕吐物取来给老夫看看。”
呕吐物,那是多恶心的东西?也不知珍儿倒了没了,“是是,我一会儿就让女使给大夫您取来。”
见着珍儿,江寅作了吩咐,幸好珍儿慌里慌乱的在床前侍候,孙妨的那些呕吐物还没来得及倒掉。当她拿回来时,范大夫正在替孙妨诊脉。
一会儿,范大夫收了手,江寅迫不及待的问,“范大夫,阿妨到底中了什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