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信了这话。
此时屋里烛火软暖,映得新娘子双颊绯红,落在新郎倌眼中别样的耀眼。
这就是他不惜得罪好兄弟非得娶到手的姑娘,他相信她是个好的,就算从前不好,跟他在一起后肯定
也会变好。带着这样的自信,带着这样笃定,宋鑫坐到孙嬉身边,握着她的手,含情脉脉。
“阿嬉,虽然我现在只是个七品编修,但我一定会努力上进,将来一定给你好日子过,再不叫旁人能随便误会你。”
拜了天地,跪了宋家的父母,孙嬉深知自己成为宋家儿媳的事无法更改,只盼着夫妻和顺,宋鑫一诺千金,不是诓骗于她,辜负她对自己未来下的这场赌注。
“夫君,妾身信你,有夫君在,妾身相信咱们未来的日子一定越过越好。”当然要越过越好,现在她手里握着那么多置业,好好经营,还怕日子过得比不过孙妨?不,她一定能比过孙妨,届时定要好好出口恶气。
听着孙嬉温柔如水的声音,宋鑫早已心猿意马,看着她薄厚适中,潋滟娇媚的红唇,鬼使神差的,宋鑫竟想起了假山后的那一幕,迎春唇瓣的触感和温度似乎还印在他唇上似的。
宋鑫被自己的回忆吓了大跳,赶紧回过神,望着温柔多情的妻子,伸手开始解她腰间的衣袂……。
次日天刚亮向氏就起来了,梳了头,换了身自认为庄重肃穆的衣裳坐到堂屋,等着新媳妇给她磕头敬茶。
她这一等等到日晒三杆,自
己的回笼觉都醒了,也没见孙嬉前来。
不由得脸垮得老长。
宋春花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挑拨离间的机会,一边给她阿娘奉茶,一边酸着声音道:“这太阳早就晒进屋里了,放在咱们乡下,坡上田里的农活儿都要干完了,这新娘子还没过来给阿娘你请安磕头,她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个新媳妇,到婆家头一天要到婆婆跟前立规矩的?”
自从昨日被田三婆说了她是从乡下来的不懂规矩,向氏就特别不爱听‘乡下’两个字,“这里是京城,不是乡下,你说的乡下离这京城十万八千里呢,什么坡上田里的农活儿,咱们家现在还用得着做这些吗?你再提,我就撕烂你的嘴。”
宋春花被训得莫名其妙,“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