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衍哥儿越听越害怕,“不要,我不要扎针,扎针好怕。”
“那你就听嬷嬷的话,少吃些。”苏瑜捏着衍哥儿的小鼻子轻轻摇了摇。
衍哥儿避开她的手躲进宣祈的颈窝里,一手的沙全擦在了宣祈的衣衫上。
苏瑜瞧见了,伸手去拍。
宣祈则道:“瞧你这手的沙,这沙有那么好玩儿么?”
衍哥儿认真的点头,“我和弟弟玩儿得可高兴了。”
瀚哥儿已经能满地跑了,听到哥哥提到他,也赶紧满手沙跑过来,然后对着宣祈两手摊开,一副‘我也要抱’的样子。
苏瑜被瀚哥儿的样子逗笑了,“来,到阿娘这里来。”
瀚哥儿固执的看着宣祈,宣祈伸手将他拉过来,然后单手抱起搁到另一条腿上坐着,问,“你太子哥哥看到阿爹来了,立即就过来了,你怎么现在才来?”
“玩沙沙,做城墙。”
衍哥儿奶声奶气的,逗得宣祈狭眉一展,“你还知道做城墙呢,走,你们哥俩带阿爹去看看。”
看着父子三人往那堆沙池里去,苏瑜挺着大肚子又坐回了栏椅上,她实在懒得动弹。
听着父子三人的叙话声,耳畔拂着微微的晚风,苏瑜觉得岁月静好
,便是如此罢。
青蓝从转角处折过来,先是对着苏瑜拱了拱手,看向庭中父子三人欲言又止,似他也不愿意打破这分宁静。
“怎么,有事?”苏瑜问,寻常百姓之家,有事也是不分时候的,何况是皇帝。
“陛下宣耿将军进宫有事相询,宫里去传话的人回来说耿将军晕倒了,到现在还没醒。”陛下多有将政事说与皇后娘娘听,青蓝也不觉得这是什么秘密。
联荣晕倒了?耿荣虽然儒将之称,但却并非弱不禁风之辈,怎会晕倒?“出什么事了?”
“佟夫人今日未时三刻过逝了,不知是谁说佟夫人是郁郁而终,佟候爷找上了门,动手将耿将军给打晕的。”
这个消息令苏瑜惊得唇页微分,细想又在理解之内。耿荣是女婿,佟候爷是长辈,又是个武夫出身,把耿荣打晕并不出奇。
袁嬷嬷送梨花糕来了,看着她搁下盘子,苏瑜说:“嬷嬷,你去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