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才剑走偏锋吧。文姨娘徒然跪在地上,面露凄色,“大夫人
,妾身身份低微,在二房求生原本就十分艰难。身为妾侍,既要为二老爷开枝散叶,手中却无半分权力,就是个以色侍主的玩意儿,有时候甚至连个奴婢都不如。上次妾身挨打,原因也不过是妾身问太太重新要两个使唤的奴婢,太太就训叱妾身仗着二老爷的恩宠侍宠而娇,故意让她难堪。此番她重新为二老爷纳妾,也是铁了心不让妾身有好日子过了。”
文姨娘挨打的原因如何杨夫人并不十分清楚,想来也不一定就如她所言这般无辜。可这有什么关系?并不妨碍文姨娘此刻跪在她面前陈情,意图自己拯救她于苦海。“你起来吧,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
文姨娘听见这话,不由得松了口气,起身重新坐了回去,“妾身是个蠢的,只求大夫人一桩事。”
“什么?”
……
那厢陈氏带着张氏去跪拜完徐老夫人,然后就领着她出府左拐回了自己院子。今日是苏二老他纳妾的吉庆之日,府里虽说不够热闹,但也张灯结彩一番,瞧着喜庆。
刚一回屋,杏红就到跟前说:“姨娘去大房夫人屋里了,坐到现在还没出来。”
陈氏闻声,蹭的一下站起
来,嘴里恨恨的念叨着,“贱人,身上的伤才好了,这又皮痒了是不是?”
陈氏在屋里来回走了两圈,她记得先前大房的杨氏在文姨娘受伤期间派人来探望过,二人说了些什么她也都没忘。可一个磕头请安,需要在杨氏屋里呆那么久么?
莫名的,陈氏心中很不安!“你到大房去一趟,就说我让她回来帮忙操持二老爷的纳妾礼。”
杏红领命出门朝大房方向去,彼时杨氏与文姨娘已经说完话。
文姨娘走后,那婆子进来见到前一刻还笑意溶溶的杨氏这一刻满脸怒意,沉寂得令人觉得害怕。
“夫人,出什么事了?”
杨氏重重的喘了口粗气,“幸好咱们早有防范,不然真就着了陈氏的道了。”
那婆子听得莫名其妙,但见杨氏的表情极不佳,也不敢多问什么。
且说文姨娘在回二房的半途遇到来接她的杏红,一听是陈氏找她,心立即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