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东夏来使狡猾,竟在来唐后大半个月才让北国的暗桩埋伏进来,当我的人发现时他们已经在京城站住了脚。这次元宵夜行刺,暗桩暴露出来,但我始终认为这并不是暗桩的全部,就想利用云蓉二妃将暗桩全都起底。”
“这件事你操之过急了,该慢慢进行才是。”苏瑜轻声言道。
“那些人伤到了你,阿瑜,我不能容忍,就想赶紧将他们清除干净。”他说着狠话,眼中全是雪坨般的冷情,“云妃想请蓉妃,我便答应了,他们一离开京城我就发现有不少人跟着蓉妃走了。现在那些人已经被我全部制住,就是担心云妃只是将蓉妃作饵,故意让我将
好些人捉住,而她还还留有其他的后手。”
说到这里,苏瑜有一
丝不明白,“你说随东夏而来的暗桩是北国人,怎么会跟着蓉妃走?”
“自然是梁国国主自以为是的老谋深算,他与北国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跟来的暗桩若是北国暗探,将来北国在大唐得到什么好处能有梁国什么事儿?“
所以那些随东夏来大唐的暗桩都是梁国人,在想明白了这一点后,苏瑜又说:“陛下想用什么法子利用云妃?”
“我已让冉统领撤了守在景阳宫的禁卫军,景阳宫里的看守也很松懈,云妃若有后着,肯定会有人来接洽,毕竟她她处划梁国一枚放在大唐的棋子,在非必要的情况下,梁国也不想失去她。”
“那你这样守株待兔多费时间?不若直接将人丢到宫外去,云妃若有行动,还有比在宫外更好的时机?”
宣祈凝眉沉思。
苏瑜继续说,“蓉妃离宫,带走了不少暗桩,云妃在宫里的处境是不可能瞒得住的,你就算真让云妃一个人留在景阳宫,她也不会相信你不会派人看着她的动静,而有意与她接近的人,也不会相信她身边无人看守,倒不如给他们彼此机会,也给你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