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几年黄国公府出了不少事,行事低调了不少,不然依张夫人的从前的性子,哪里会如此低调就把姑娘给嫁了?”
“刚才那个是国丈府的老祖宗吧,瞧
瞧张夫人那热络劲儿,完全忘了这两家虽是姻亲却也是世仇啊!”
“关她什么事?有仇是李家三房,与他大房有什么干系?”
“你说得有道理。”
……
且说李楠假意热情的将苏家几位女眷送到花厅,看到她们被众人女眷围着恭维说话时,立即抽身离开去找丁文昭。她找了一会儿没找见,还是让女使去找,然后她回了自己屋。
丁文昭正与其他几位男客高谈阔论,一听李楠找他,不敢耽搁,找了个借口就回来。
“娘子这么着急找我回来干什么?我正与几位仁兄谈策论呢。”
李楠故意倔着嘴,走到他面前,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他,又娇又嗔,“我就是想提醒你,一会儿的‘正经事’可不能假戏真做,本来那贱人就够媚了,用了药,还指不定做出什么勾人的下贱动作来,你要是把持不住,我就把你腌了。”
前面半句话直说得丁文昭心里直痒痒,可后面一句话又吓得她胆颤心惊。他知道,娇生惯养的李楠,肯定是做得出来的。虽然一会儿事情发作不能真的得到苏怜,与她共赴巫山,但能在她身上多摸摸,多看看,他心里也是满足的。
“娘子放心,我说
过我心里只有娘子一人,别的女人在我面前就算是脱光了,我也绝不正眼看。”
李楠冷笑着一指戳在丁文昭的额头上,“谁知道呢,或许这场为设计苏怜那贱人而举办的花宴,也是试探你是不是真的柳下惠。”
丁文昭心里将李楠骂了千遍万遍,脸上仍要堆起讨好的笑来。他还要靠着李楠,靠着国公府飞黄腾达,绝不能在这个时候得罪她,等将来他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李楠是什么东西,他不将她放在脚下狠狠踩,他就不是丁文昭。
“为夫省得了,娘子,府里客人这么多,我们在这里叙话太久不太合适吧,咱们赶紧出去招待宾客吧。”
李楠仰了仰高傲的头,自认自己将丁文昭拿捏得死死的。这份得意,让她颇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