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带着十分歉然的声音开口,“都是儿子没用,本想给父皇和母后长长脸,没想到技拙,不仅猎物没猎到,还被惊了的马给摔了好几回。”
“可是刚才岳小将军说你被刺客袭击。”
“哦,那些人儿子弄清楚了,并非什么刺客,而是误入林子里猎食的流民
,儿子已经都打发走了。”
苏瑜终于松了口气,原本吓得拎到嗓子眼的心这才稳稳落地。
南宫世显不知几时走了过来,看见跪在地上的南宫铭,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的嫌弃,“你好歹也是我北国男儿,这马背上的本事是每个北国男儿生下来就该会的本领,瞧瞧你呀,还得用心精进才
行。”
苏瑜有些不满南宫世显教训宣晗,亲手扶起他,看着他手背上的血痕满目心疼,“碧影,带王爷回帐篷去上药。”
“是。”
这样一个小插曲并未引得多少人重视,南宫世显朝苏瑜作了一揖便走向替他猎兽的侍卫们。
苏瑜转身时,却发现宣祈不知几时离开了,帐篷里也没有,一时想不到人会去哪里,便直接去了宣晗的帐篷。
此时的宣晗正跟萧景仁在另一顶帐篷里秘晤。
宣祈神色凝重,听着萧景仁的汇报,“我看南宫世显也并不想杀岳远,他留岳远一命的目的我也能想明白,大抵是想让人做个见证,刺杀宣晗的不是北国的侍卫,可有一点我不明白,这个‘宣晗’回来后怎么又不承认‘自己’被行刺?而是以一个什么流民误入林子的借口搪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