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蛾子。”
她知道苏盼现在嫌弃她,看不上她,但亲耳听到她说这样的话,苏怜内心还是很有触痛。
彼此苏宗耀正与男客一起谈天说地,把酒言欢,徒然得了随从的报
说苏怜到了书房。生怕她在今日这样的场合闹出什么事出来,苏宗耀只得找借口离去。
书房里,苏怜环顾一周后言道:“瞧瞧这书房的摆设,和母亲在世时完全不一样。父亲与母亲好歹夫妻多年,怎会不记半分情谊?想来都是杨氏的撺掇吧。”
这话苏盼不爱听了,“母亲都过世那么些年了,父亲为人处事有他自己的原则,你不必什么话都往杨氏身上赖。”
“你还替她说话。”苏怜鄙夷的看着苏盼,“哼,说你心里忘了母亲你还不承认,但凡你心里记得母亲,就不会让父亲将母亲忘得如此彻底,让母亲曾经布置的书房不留半丝痕迹。”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苏盼觉得苏怜疯狂得厉害,她总是将自己放在一个至高点上,但凡有一个字不顺她的意,便是忘本,便是无情无义。
也不知苏怜是有心还是无意,她总是忽略苏盼眼里露出的难过和失望。“你词穷是因为你没道理,还怪我不可理喻。”
若不是怕她滋生出什么事出来,扰了今日这场面,苏盼真想转身离去。
苏宗耀进了书房,看到的就是两姐妹不欢而聚的场景。他在心里深深的叹了口气,目光
在苏怜身上扫了一眼就放到苏盼身上,“你身子重,站着做什么,快坐下。”
是的,现在苏盼的肚子已经显怀了。
而苏怜见父亲只关心苏盼,眼里的妒忌怎么藏都藏不住。
感受到苏怜似要喯火的目光,苏盼赶紧说:“阿爹,我在来苏府的路上碰到了姐姐,她说有事求阿爹你做主,女儿便自作主张将她给带来了。”
苏宗耀偏过头看向苏怜,说出的话带着点不好的情绪,“你既是从庄子上回到了黄国公府,就该在黄国公府好好呆着,有什么事自去求你丈夫公婆做主,跑到我这里来求什么?”
这会子苏怜真实的感受到了父亲的偏心,她心中一片揪痛,把唇页都咬得变了形,“丈夫公婆若能做主,女儿也不会到求到阿爹您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