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劝劝三弟妹,宴哥儿好歹是活着,再想想三弟你的前程,成哥儿的前程,这口恶气咽也得咽,咽不下也得咽。宴哥儿不能人道这事,绝不能外传出去,否则他往后还出不出门了?”
张氏说得句句在理,李三老爷忍了又忍,也不得不在
利害关系面前低头。
见李三老爷的样子,张氏知道自己的话他听进去了,松了口气,“我回了,你赶紧进去安抚宴哥儿母子吧。”
其实张氏并未走远,她就在外头听着屋里的动静,生怕李三老爷说不通曾氏,曾氏又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她在外头等一会儿,然后就听到屋里传出嚎啕大哭还有李宴虚弱又不甘心的嘶吼声。
又过了一会儿,李三老爷走出门口,吩咐仆妇使役将曾氏看住了,不准她胡闹。
听了这话,张氏才彻底放心离开。
晌午时分,一个太监悄悄进了黄国公府,离开时得了很大一包银子做封口费。
另一边,苏府门口,杨氏搭着小媛的手上了前往宫里的马车。今早送走苏怜后,她左思右想还是觉得此事应该跟宫里告知一声,传信又说不清楚,只能自己拿了拜贴进宫言明状况。
到了坤宁宫,苏瑜怀里抱着一只通体雪白的猫,那是昭姐儿最新喜欢的东西。
她静静听完杨氏的叙说,微凉的眼底闪过几丝讶异,“我例来知道怜姐儿是个胆肥的,没想到能肥到如此地步。当年她与黄国公府的这场婚事,我也曾经提醒过她,这坑是她自己跳的,并表示无怨无悔我才没说什么。那时想着她是何氏教养出来的,也不
会吃什么亏。后些年李宴坐牢,她的日子过得很艰难,就算曾氏挑她的毛病,她也忍气吞声。我还想说她生活终究是磨光了她的狠戾,如今发生这事倒是我小瞧她了,她哪里改?说她变本加厉都不为过。倒是你,她这一走,万一李家三房不依不饶闹起来,此事也只有你出面面对。”
杨氏心里很清楚,黄国公府的人也不是傻子,苏怜敢行此恶,苏府的人肯定不会不知情。所以在送走苏怜后,杨氏已经做好了李家找上门来算账的打算,只是等到晌午也不见李家上门来,她不得不猜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变故?
“苏怜发泄后躲了,走得远远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