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木达糊涂了那么些年,怎么突然就醒目了?南宫磊半磕着眼眸凝视着他,“你今日没喝酒,脑子倒转得快。”
“从前父亲宠溺我,昨日狠狠用鞭子抽了我,也让我意识到自己不能再浑浑噩噩过日子,应该为父王您的大业尽一份心力,方能不枉您看重我,将郡主下嫁于我之恩德。”
这番如此卑微的话,说得南宫磊很是受用,他转头对侍卫长说:“近日加强府中巡逻,但刺客的幕后主使也不能放过,下去吧。”
“是。”
侍卫长离开后,那木达也道:“父王,府里诸事繁多,我也不多加打扰,这就带着郡主回大司马府了。”
南宫磊看了看宜郡主,她倒没表现出有多反感的样子,昨晚那些哭诉看来也只是做做样子。
他们夫妻和睦,只会让大司马府和德亲王府关系更亲睦,这是南宫磊乐于见到的。
“回吧,好好待郡主,本王告诉你,再没下一次机会了。”
“小婿知道了。”
那木达说完,主动牵起宜郡主的手离开了。
二王妃因此事被罚了禁足,即使心有不甘,也只得暂且忍耐,毕竟此事的确是她的疏忽。
半下午的时候,南宫世显赶回。
一进门就听说了有刺客青天白日行刺假南宫铭之事,他火急火燎赶到南宫磊那里,在了解完事情经过后,也是满腹疑问,“这些人到底是怎么进府来的?怎么就没人发现?”
“为父也百思不得其解。”南宫磊大为恼火的开口,“此事之谜要是不解开,我德亲王府岂不是任由那些歹人来去自由了?我已经让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查到蛛丝马迹。”
南宫世显刚想问另一个问题,南宫磊却抢在他前头问,“你见到他了,说什么?”
南宫世显摇摇头,脸上有些沮颓,“咱们是怕往来信函被人劫走,才特意让大哥派亲信回来一趟,只是没想到大哥现在的处境也很被动,不论他怎么去套梁国国君的话,梁国国君对大唐使者与他之间密谈的内容始终只字不提,大哥也让公主去试探了,公主那么得宠,也是什么都打探不出来。父王,大唐皇帝这次到底在耍什么手段,我怎么看不懂了?”
南宫磊一时也看不懂,不过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