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将那木达的话放在眼里,尽管她很害怕,但她不想放弃,“那木达,好歹咱们亲戚一场,今日被你堵住我没有办法,我只告诉你
一句。想抓我们回去断断不可能,要么你放我们走,要么现在就杀了我们,你自己选吧。”
不愧是做了王爷多年主事的二王妃,落到如此田地依旧不改傲气。
那木达如此无情,宜郡主觉得依他对王君的忠心肯定会选择杀了她们母女。她不能让母亲死在她面前,于是上前拦在了母亲前面,目不转睛的看着那木达,“你放了我母亲,我跟你回去,是坐牢还是打板子我都认了。”
那塔兰诧异的看了宜郡主一眼,心里很不情愿,拒绝的话到嘴边却愣是没说出口。因为她想到了那木达现在与她还是夫妻,大唐那句俗话怎么说来着:“一夜夫妻百日恩,再恨也有半分情。”
“你觉得你有多大脸面替你母亲求情?本来有大司马府护着,只要你安分守己,这一辈子也能平安无事,可你选择了与你母亲一道,那便是与她同罪。宜郡主,别以为我们之前还有什么夫妻情份,真的有,那在你最后一次走出大司马府的时候就彻底断了。”
也就是说不论她说什么,那木达都不会放过她们母女了。她还妄想着那木达会答应她的请求,被如此直白的拒绝,宜
郡主觉得无地自容。
整个商队被俘十二人,其余全都就地正法。
还是来时那辆马车,宜群主和那塔兰灰头土脸的坐在里面。
直到马车走的方向并不像回尔都的方向,那塔兰才撩开窗帷问那木达,“这不是回尔都的路,你到底要把我们带到哪里去?”
那木达骑在高头大马上,身姿挺拔,玉树临风,“你们不是想见南宫凡么,我这就带你们去见南宫凡。”
那塔兰将死的心又死灰复燃,有些激动,更有些怀疑,“你会这么好心?”
那木达瞟了一眼那塔兰,甩了一鞭后,马儿径直往前面走去。
那塔兰松下车窗帷,转头就对面色难看的宜郡主说,“他说他带我们去见南宫凡,你信吗?”
宜郡主回过神来,才想起自己伤心过头,怎么忘了那木达原本就是要去西南矿场与梁国作交接么?莫不是这次与他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