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们煮饭的,苗姑姑可厉害了,她会煮好多好多好吃的。”昭姐儿有些得意,苗二姐总是给她好吃的,她很喜欢苗二姐。
能喝口热水就不错了,沈宴知不敢吃东西,于是将东西
推了回去,“苏姑娘,你们赶紧走吧,别让大房的人见着了。”
“是啊,赶紧走。”二太太也反应过来,眼里的泪水又开始打转,“大房的娘家弟弟是县令大人,咱们惹不起。”
“你们别担心,我家姑娘既然愿意替你们做主,你们就不必害怕了。”
蝶依语气轻松,却并未让二太太心里有多舒息,毕竟一个女使和一个小姑娘,能将大房如何?
“昭姐儿,你在别人院里干什么?”阁楼上的一声喊,引起了这边院里几人的注意,同时也将祠堂门口百无聊奈的粗使婆子的视线给引了过来。
昭姐儿抬头看见瀚哥儿,他就站在之前她和蝶依站的位置上。
“你快回来,不然我告诉父……亲去。”
“你就知道告状,哼,我过来这里阿娘是知道的,不然你问蝶依姑姑!”
看见蝶依点头,瀚哥儿才不再多言,他自己也纵身跳了过去。
这波操作看得沈宴知眼睛都直了,他实在没想到这个少年小小年纪,竟有这么好的武功。
瀚哥儿看着三人站着,一人跪着,然后对着沈宴知说:“我妹妹说你还是个举人,你如今有功名在身,什么人能让你下跪?”
沈宴
知冷得发白的脸被羞得有些发烫,也不是因为适才吃了热水的缘故。
“都是我大伯母,昨晚我们回来后她为给汀堂姐报仇,故意罚我哥哥跪在祠堂外面,都跪了一整夜了。”沈宴姝看着瀚哥儿,现在想起昨夜他踢了沈宴汀一脚,现在还觉得过瘾。
“你大伯母这么厉害啊!”瀚哥儿嘴里夸着,脸上却是一副不以为然,“你哥哥都是举人了还被她欺负,你们怎么不欺负回去?”
沈宴姝看了一眼二太太,然后又看了一眼沈宴知,然后不开口说话了。
而此时祠堂外响起纷踏而至的脚步声,二太太紧张得紧紧的拽着手里的帕子,往前走了两步,将这些孩子们都护在身后。果然,她看到大房太太乌青着眼帘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