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以他的能力他不会冤枉任何人。
“陛下是不是打一开始就怀疑上容老亲王了?”
“朕很小的时候听父皇说过,这个老皇叔爷爷的母亲原是个浣衣的宫娥,一次机缘巧合得了恩宠晋了美人,生下老亲王后也再未受宠恩,最终郁郁寡欢而亡。他由小性子就阴寒,因为不受宠,在宫里生存十分艰难,也养成了他偏拧执拗的性子。之所以封地会在渭地,正是因为祖皇帝十分不喜他的缘故。
那些年大唐风风雨雨,渭城因着地理位置倒平安无虞。若不是漳州府连着有人弹劾,朕几经调查之下方怀疑到他头上。料想去年他之所以举家迁往京城,明着是
想落叶归根,实则是窥探朝廷对漳州府的动向。朕之所以不曾发作,一是不想冤枉了他,二是想收集好证据,让他找不到倚老卖老的机会。”
苏瑜云眉微锁,“如此一来,陛下随臣妾出京这事,老王爷是不是知道了?”
温泉行宫里里外外都是他的手,老王爷是奸滑,但手也伸不进温泉行宫,所以他刺探到的消息都是他想给他的消息。如果真是知道了,这一路岂会如此平安无事?
“待此事发作起来,他肯定会知道了。”
钦差已在来的路上,且马上就要到了,约莫着老王爷离知情也不远了。“届时陛下会如何做?”
“这个老皇叔爷,低调内敛了一辈子,之所以会铤而走险进京,完全是因为他儿子没继承到他的稳重,滋出了些事出来这才惹得朝廷重视,他不得不进京替儿子周全罢了。先看情况吧,不得易,大唐律法在那里,朕也不好真的徇私枉法。”
这个容老亲王,应该算是宣室在这个世间最后的老长辈了,不怪宣祈会思量,处治不好的确很容易让天下人诟病。
苏瑜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又过了五日,钦差黄国公进了漳州城,铜罗开道,百姓夹道相迎,气势很足。
漳州知府邬晋站在衙门口,一身官服,腰前笔直,眼里带着七分敬畏,藏着三分不屑,拱手相迎黄国公李梁。
“下官漳州知府邬晋拜见钦差大人。”
黄国公无端接到
这么个差事,开始是疑惑且内心是拒绝的。都知道这两年到漳州府来的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