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到这里,伍勇媳妇也不装了,一改先前的慈善,换了一副尖酸刻薄的嘴脸,“你现在是自由身,往后还得在这城里讨生活吧,你一个女人家拿什么讨生活,还不是得嫁人,届时你孤家寡人,没有娘家人
撑腰,谁敢娶你?”
“你放心好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嫁人。”
吕湄再次转身走掉,这次不论伍勇媳妇再怎么喊,她就是不回头了。
伍勇媳妇还想追,蝶依伸手拦住他,“吕湄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你要是再追我就把你腿打断。”
她避在暗处把蝶依如何对伍志高的情形都看得清清楚楚,所以她怵蝶依,怒容满面就是不敢再往前追。咬着牙,切着齿,目送马车离开。
本来吕湄在伍志高那里狠狠的出了口气,心里很是舒坦,结果又让伍勇媳妇冒出来毁了她的好心情。此时她心情重得就像被压了好几块大石头。
蝶依笑她,“你现在也是有五百两银子的巨款的人了,摆着这么一张臭脸给谁看?”
说到这里,吕湄说:“多谢蝶依姐姐替我讨回这些银子,说起来这些年我陆陆续续给伍志高也不知多少银子,但从未想过要回来,今日要不是蝶依姐姐提醒,真的要便宜死那个伍志高了。”
“既是笔巨款,不若湄姑娘存在我们银庄里吧,我每月给湄姑娘算利息。”
孔管事也来凑趣儿。
吕湄终于笑了,长长了叹了口气,她低头看着手里的银子,“我原是东家赎出来的,这五百两银子还给东西我
便是自由身了,可是我总归是从伎院出来的,能做什么呢?”
“要是东家在,铁定说你才见过几多山河,小小年纪便如此伤怀,实在不应该。”
“而且,东家是用五百两赎你出来的,可是你能不能用五百两把自己从东家这里赎出来就得看东家的意思了!”
“啊!”
……
回到商号,孔管事先下车,吕湄着急向东家确认自己能不能用五百两银子赎自己,匆忙跳下马车。岂料脚下不稳,身子一歪便扑到了孔管事怀里。
孔管事事先毫无准备,不但被吕湄扑了个满怀还一齐倒在地上,不,是被吕湄压在地上,并且吕湄的唇印在了孔